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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祖蘇德拉方舟

治者們。但他卻堅持說是我救了他,他對我萬分感謝還說要找機會報答我。但我知道,救他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後來我又找了幾個被我修改過記錄的人,他們也都是相同的情況——缺陷被修復,也未遭到驅逐。”

恩基決定約祖蘇德拉見面,並給祖蘇德拉看了他所看到的關於那場大戰之後的末日景象,還告訴他,如果不做出什麼改變,那麼這件事將不可避免的發生。

祖蘇德拉的自述記在下面:“後來,因為繁忙的接受委託,我並沒有時間去繼續調查這件事,直到不久後,我接到了一封簡訊,那個號碼顯示是境外的,發信人自稱他是南方埃利都城的守護者恩基,他說他擁有‘掌控生命記憶的權柄’,那時我以為這只是一個惡作劇或是詐騙簡訊而便沒有理睬。很多年後,我陰差陽錯的再次被得到重用,成為了某個重要科學實驗室的負責人,而我的老闆,他任命我成為他公司內的首席工程師——接管一個專門開發永生技術的部門。最初我把大部分的研究重點都放在瞭如何用冷凍裝置儲存被單獨提取出來的基因序列上,直到我發現這些被暴露在外部環境中的序列的衰變速度,與記憶晶體的衰變速度有著某種相似的關聯性以後,我才最終確認了一件事:一直以來,學術界認為我們大腦中的記憶是身體基因資訊的一部分;然而,恰恰相反,真實的情況是,身體的基因資訊,其實是記憶的一部分,也就是說每個生物體大腦淺層的記憶之中,其實儲存了所有身體的基因資訊。這項突破讓我開始轉而去研究開發儲存記憶晶體的辦法。但這項研究比我想象的困難得多,我很快遇到了瓶頸。就在我絞盡腦汁的想要找到突破口的時候,我猛然間回想起了那個簡訊,便翻箱倒櫃的把舊的通訊器找了出來,將資料恢復。我把自己的助手叫了過來,他說他看不懂這封簡訊,因為它是用南方黑頭人(black headed ones)的奇怪符號寫成的,那些符號就像一個個的瘦長的小三角形隨機排列成的程式碼和圖案,對他來說,這和亂碼沒有什麼區別,他無法閱讀。讓我十分震驚的是,我從一開始就看得懂這個簡訊的內容,雖然我沒有學過黑頭人的文字,但卻能直接明瞭這裡面的意思,那時,我就意識到我的記憶被修改過了:這其實是一封加密過的簡訊,而我卻以為它是用我的母語寫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事情並不簡單,也許這個自稱恩基的人,真的具有這樣的能力,他能輕而易舉的讓我通曉了他們的語言,輕而易舉地改變一個人的記憶。那簡訊前半段內容只是介紹南方國家的一些情況,我就不抄錄在這裡了,但它的最後一段尤為重要,他寫道:世界毀滅之日又將到來,吾南方諸城的守衛者,願把吾等的權柄分給北方有德之人,共謀拯救之計,而你——祖蘇德拉,便是這被我選中之人,請速到伯拉河上游,輕聲呼喚吾王的名字,作為吾王的使者恩基,我將會沿河逆流而上,與你會面。第二天,我便到了約見的地點,按照信上說的,我輕聲地念了‘安’這個名字,很快,我便看見一個小男孩,身穿白色袍子,划著一葉扁舟,輕鬆的逆流而上。這讓我十分震驚,當他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能量穿透我的靈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寧靜和祥和。我們開始交談,他告訴我他就是南方埃利都城的守衛者——恩基,他掌握有複製、儲存和修改記憶的權柄;他告訴我,南方的預言家們都預測到又一次世界末日即將到來,他問我,如果他把這個權柄交給我,我會用它來做什麼去逆轉這即將到來的末日。”

恩基告訴祖蘇德拉,他會給予他巨大的權柄和力量,無論祖蘇德拉用這些力量去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他能夠幫助一同逆轉末日的到來。

祖蘇德拉回答恩基說:“我一點也不以外,這末日必將到來,因為人的本性如此,世界的本性如此……”

恩基沒有想到祖蘇德拉會這樣的悲觀,起初祖蘇德拉拒絕接受恩基賜予他權柄的計劃,但恩基一再的勸說,希望他成為自己的使者,和自己一起拯救這個世界。但祖蘇德拉卻又說:“你不是能看到未來嗎,那麼就請先去看看,把權柄交給我之後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的,如果有好的結局,那麼我就接受這份差事。”

祖蘇德拉確實是會這樣拒絕恩基的人,換做是別人,肯定會立即向恩基索要力量。

所以接著,恩基就看了那些結果,如他所預言的一樣,無論恩基或是祖蘇德拉,他們怎樣努力,想出多少奇妙的方法,終究是徒勞的,因為導致末日和毀滅的最初起因,總會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出現,僅靠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難以在第一時間發現和彌補,進而無法阻止末日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