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世紀酒品。
工廠要搬遷位置,才發現廠房裡竟然還有存著幾桶老舊木桶,拍打之下,裡面竟還有酒水。
周子卿去法國參加拍賣會,偶然拍得。
因著不是名貴的酒,再加上是木桶存置,並沒有多少人感興趣。
因此,他並未花費多少,就拿下了這些酒。
木桶又如何?
他特意購置了許多定製的酒瓶,將其一一的罐裝好,這才回的國。
這事,只有李謹言知道。
同樣,也只有李謹言,對這些上世紀的酒帶有極大的興趣。
他時常想讓周子卿開封一瓶,不求盡興,只求品嚐。
但無一例外,都遭到了拒絕。
理由很簡單,再等幾年,這酒就整存一百年了。
湊著整數喝,才十全十美。
因此,李謹言雖心癢難耐,卻也不好說什麼。
如今,當他看著那扎眼的定製酒瓶出現在自己眼前時,自是欣喜萬分。
將胸中的氣長舒而出後,他揶揄道:“不是說好等一百年再喝的嗎?”
話雖如此,手上的動作卻麻利的很。
上前接過紅酒,放置在桌上後便開始拿尋酒杯了。
這個男人向來知道要如何討好自己,或者…自己是不是也太容易被哄好了?
李謹言邊啟著酒塞,邊憤恨著想。
“今年已滿九十九年,特意拿過來,代表著咱倆長長久久。”
坐在島臺旁的周子卿,一臉笑意的看著李謹言。
這讓對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啟瓶塞的手都停住了。
“你……這詞…用的不對吧?還是說,其實你是…?”
李謹言的眼睛和眉毛快擰成了麻花,滿臉寫著不敢置信。
“想什麼呢?友誼長長久久,哪裡不對?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這不是在英國。”
聽見這話,李謹言這才放了心,連忙用手順著自己的胸口,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這事兒整的,搞得他好像對這個很敏感似的。
氣氛由著剛開始對周子卿的憤怒導致的有些“劍拔弩張”到現在的輕鬆,李謹言索性放開了揶揄的功夫,不鹹不淡的開口陰陽了起來:
“你別告訴我,你來這兒是想跟我探討,你所謂的——愛情。”
看著被倒進醒酒器裡深紅色的酒液,周子卿心裡明白,還能有心調侃自己,說明心裡的怨氣已經是消了大半。
既然如此,那就是給自己留出了還能再添點柴火的餘地。
“嗯,怎麼說呢,是也不是。”
“怎麼說?”
“她逃跑了。”
“哦?”
“嗯,一覺醒來就發現不見了。”
“你做的這些事,人家不跑才怪。”
李謹言有些迫不及待。
他等不及這酒完全醒發再嚐了,或許醒和不醒之間,會產生別有一番的滋味?
於是,邊給自己倒了一個杯底,打算試試口感,邊繼續吐槽著對方說道:
“讓你做這些烏糟事,這下好了,兩邊沒一處念你的好。”
李謹言嚐了一口,咂摸咂摸嘴,頓了頓補充道:“是三處,還有我這處!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商參攀上關係,就這麼讓你直接給反目成仇了,還搭上我,你徵求過我的意見嗎?!
你知道給商家洗白這件事情有多難辦嗎,不然為何李家放著這麼大一塊香餑餑而不去吃呢?!你知道…”
李謹言被未醒好的酒酸的正吐槽的起勁,被對面伸過來的手直接就捏嘴閉了麥。
雖然前邊剛解釋了自己的性取向,但這個動作在兩個男生之間,還是有些過於曖昧了。
雖然這只是順手且簡單有效的方法而已。
尷尬的收回手,周子卿不得不起身,快步走進浴室去好好的洗洗手。
觸碰到男人溼潤的嘴唇,雖然是自己的好友,但心中不免還是一陣惡寒。
這下算是徹底驗證了,他確實是只喜歡女生。
“經過這幾天的排查,已經是抓到了洩密的人。”
洗好手出來的周子卿,將李謹言想要吐槽的話直接堵在嘴邊,搶先一步丟擲了訊息。
想到此處,周子卿眼神一暗。
這是從賭場流出去的人,目前周子逸只是從這個人身上知道了陳橙這麼一個小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