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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你看,小女今天也來了。那咱們的那個合同,是不是就...不用取消了?哈哈哈。”
周子卿只一抬眼,就看見張寶兒距離自己已經不足半臂的距離。
拎著小包站的妖嬈多姿,怕是沒有其他人在場,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他不禁皺起眉頭,這張佔峰是怎麼回事。
這可是二十一世紀,他也不差錢,怎麼還上趕著送女兒啊?
濃重的香水直入周子卿的大腦,讓他的太陽穴開始產生眩暈的感覺,眉頭因此皺的更深了。
“你,離我遠一點。”
“什麼?”
張寶兒彷彿沒聽清一般。
“我說,你離我遠一點。”
一個冷冽的眼神瞟來,嚇得張寶兒不由自主的後退著步伐。
父親不是說,這周子卿看上自己了嗎,既然看上了,怎麼自己靠近他還不樂意了呢?
張佔峰見此情形,臉色著實有些尷尬。
眼前這人城府著實有點深,導致他好像會錯了對方的意思。
就這麼著讓人家懟了回來,倒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好接下茬了。
陳橙看見空氣有一時的尷尬,咳咳的兩聲。
待到張家父女將眼神放在她身上的時候,主場這才重新又把握了起來。
“張老闆,我來跟您解釋吧。您的女兒曾在多個場合對我和周老闆口出狂言,甚至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毆打於我。這筆賬,我們兩個都是要討回來的。今天叫你們過來,也就是想要一個誠懇的道歉而已,我們…”
陳橙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張寶兒狠聲打斷,“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哪兒輪得到有你說話的份?!”
“很顯然,現在確實有我說話的份,而沒有...你說話的份。”
陳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微笑平靜著回覆著張寶兒。
“寶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佔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終於是看明白了這倆人之間,定是存在著過節。
但現在哪裡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時候。
他雖是不滿二人的表現,但礙於周子卿沒有開口說話,自己也只得作罷。
“你個賤人,縱使傍上了大款,你的身份依舊是下賤!”
陳橙聽後,揉了揉耳朵,眨了眨眼睛,佯裝無辜的說道:“現在是什麼年份?大清早滅亡了吧?就算你是遺留的滿清貴族,現在跟我講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也沒有半毛錢的用處啊。”
“你!”
張寶兒乖張的表情頓時爬滿了臉龐。
她其實早已忍耐不住。
從最開始看見陳橙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像熱油倒在了火焰上,嘭的一聲,讓怒火直接衝到天靈蓋上了。
一直有著張佔峰的按壓這才沒能發洩。
若是此時在場只有她們兩個人,怕是她早就不顧形象的脫了鞋,然後拿尖銳的高跟鞋底狠狠的拍在陳橙那張格外欠揍的臉上了。
她這樣想著,然後憤怒的衝到陳橙面前,用那一雙畫了精緻妝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陳橙。
若是眼神能帶火焰,那陳橙的臉上現在早已被穿透了一個大洞。
“你這樣囂張,當心到時候摔得更慘。”
“誰摔得慘還不一定呢。”
陳橙絲毫不懼,不過是口頭上的力量,她遊刃有餘。
她雖是坐著,可氣勢絲毫不輸站著的張寶兒。
隨意地翹起二郎腿,挑釁似得歪頭回看著對方,朱唇微微開啟,冰冷的說道:“不過,到底是我囂張,還是你張寶兒囂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