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言肯呢個是唯一一個沒有辜負泰可怡的人了,他將泰可怡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了周子卿。
“你認為我會蠢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和泰可怡高調示愛,然後轉頭就去打猥褻少女的官司嗎?輿論不把我狠狠地貼上渣男的名號,都是他們無能。”
冷酷的周子卿甩出嘲諷的話來,他早就把泰可怡的電話拉黑了。
這一切都是這個愚蠢的女人和周子堇合夥演的一齣戲,身為受害人的他怎麼還會和加害者攜手共進呢?
泰可怡的腦子應該真的進水了,整個太平洋的水都在她的腦子裡。
“你難道不是渣男嗎。”
李謹言瞅著周子卿鐵青的面孔,嘟囔著。
他未免也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還不想被誤會成渣男,哎喲~
“距離開庭還有段時間,我想,你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地做一做陳橙的思想工作。”
李謹言給出十分誠懇的建議。
其實不用李謹言說,周子卿自己很明白。
可陳橙是那樣輕易就能改變想法的人嗎?
她心裡有數不盡的心軟,可沒有哪份心軟是拿給他的。
......
……
孩子靜悄悄,一定在作妖。
周子逸因為建材公司的假賬問題,被周正掃地出門後的不久,在一個深夜,周子堇找上門來。
夜晚,沒有月亮,寒風凜凜,怎麼看,周子堇都像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他提防著,沒有給對方一點好臉色。
可週子堇卻帶來了一個十分友好的訊息,他說:“你想不想看周子卿身敗名裂?”
當然想了,周子逸做夢都想。
周子卿在父親面前告的狀讓他可受了好一頓磋磨,這樣的仇,如何能不報呢。
“不久之後,就會有對周子卿不利的輿論報道出來,在那之前,你需要收集好充分的證據,給他本就所剩無幾的形象,再添一把火。”
“哦?這把火能燒到什麼程度?”
“自然是,燒的一乾二淨。”
周子堇謙卑和煦的笑著,不停地頷首示以尊敬,這讓周子逸很是受用。
雖然周子堇和他不是一個媽肚子裡出來的,但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
而且,他對於周子堇的智商,從來都是很佩服的。
那個周子卿又是什麼玩意兒?父親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來的野孩子,也配跟他平起平坐?
種種不甘加上新仇舊恨混在一起,讓周子逸只要稍稍幻想一下週子卿的慘狀,就已經開始美得冒泡了。
“不過,這種事情,你順手辦了不就可以了,幹嘛非要我出馬呢?”
周子逸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已經以身犯險了,怎麼,剩下一點小小的拼圖,大哥都不願意代勞了嗎?再說,你難道不想親手將周子卿推下深淵嗎?”
周子堇溫柔的誘惑著,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框,掩蓋住眼眶身後的精光。
他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沾染半分自己的影子,周子卿背後可是有李謹言在的,再加上陳橙那個不確定性,如果她到時候直接在法庭上說出是戀愛關係,那整個案子不攻自破。
到時候在周正面前再落下一個殘害手足,損傷集團名聲的形象來,可真是費力不討好呢。
至於泰可怡和周子卿的事件?天哪,他可是純純的受害者,這種時候,周正不加倍的補償他,都是他這個做上位者平衡能力的失誤。
這些彎彎繞繞,周子堇是不會和周子逸說明白的。
他相信,憑藉周子逸的智商,他也不會透過現象看本質。
都是自己的棋子,自己只需要,下好這盤棋,最終將周正一軍,讓他迫於無奈只能將全部身家都傳承與自己,就是最終的勝利了。
於是,在周子堇離開後的不久,周子逸就放手去做了。
各種證據收集好,只待開庭的那一天。
心情大好的他來到會所,揚言今天全場的消費,統統都打七折。
至於為什麼不全場買單,周子逸現在的身價,肯定是不允許他這麼做的。
“老弟,看來今天心情不錯。”
帶著滿身翡翠的許哥笑眯眯的對周子逸敬酒。
這段時間以來,他天天混跡於此,算是會所的老熟客了。
每次的消費都讓周子逸合不攏嘴,心想,如果店裡都是這樣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