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臉壞笑的死死盯著陳自立。
陳自立自打坐上這原告席的位置,就怎麼待著怎麼不舒服。凳子好像有點窄,不夠他放屁股的;
好像還有點硬,坐上去和坐在石頭上沒什麼區別。
很快,他感受到了一束不友善的目光,四下張望著,很快就鎖定了目光來源。
再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之後,陳自立只感覺到頭皮發麻。
他將脖子縮起來,想要掩蓋來自菊花上的緊張感。
這人的面孔,他太熟悉不過了,這不是那天過分侮辱了自己的人嗎,她為何會在這裡。
陳自立顧不上法官在嘮叨什麼,他現在已經身處在恐懼之中了。
抬起頭,看見對面氣定神閒和一抹壞笑的周子卿,陳自立的大腦閃過一束光來,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請問原告,事實是這樣的嗎?”
法官陳述了案情之後,照例詢問著陳自立。
可陳自立深陷害怕之中,耳朵已經完全聽不見法官在說什麼,直到一旁的律師推了推他,這才如夢初醒,慌張的點著頭。
自己告周子卿的事情,對這個人的實力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可這人隨便伸出手指頭來隔空點幾下,自己就會生不如死。
他不知道,他告的這個人竟然是這樣一張熟悉的面孔。
如果他能將所有事情都串聯起來看得清楚,打死他也不會出席這個開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