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橙的怒聲指責並沒有讓周子卿反思,他反倒摸了摸耳垂,勾起一絲痞笑,靠近陳橙,低頭緊緊的看著她好看的眉形說道:
“我喜歡你,所以你無論說什麼,都不會再讓你跑掉。”
如果說,之前孩子的事情,他的失望累積到心痛不已,那後續的孤獨,更像是寒冷將至,而他沒有任何取暖裝置的痛苦。
那種侵入骨子裡的、身體每一寸肌膚的痛苦,在無數個夜晚,侵蝕著他,讓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他甚至再也沒有了當初暴虐的衝動,什麼鞭笞什麼裸露,通通不再感興趣。
像是還沒有基本慾望的小娃娃,只渴求最初的母性溫暖。
本來,如果這樣一直習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