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重男輕女的意思就是,重的東西東西男孩子拿,輕的東西女孩子拿。”
小秋恍然大悟,道:“哇,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黑亭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小秋的小腦袋。
以後啊,俗世間的重男輕女,小秋自會明白。
同時,她也會明白,自己家裡,與俗世不一樣。
莫東方與洛冰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大師兄果然還是那個大師兄。
在墨門,大師兄是最溫柔的人呢。
…….
…….
另一邊,小土坡上。
拄著竹杖的半瞎老人在回味了一番自己最滿意的那顆棋子後,重新陷入到了迷惘之中。
自從森林內那一男一女出現以後,他就陷入到了無盡的迷茫。
“為何會如此?”天機散人想不明白。
他作為天道之手,為天道執棋,如今已下一十三手,這一手卻當場出現了意外。
鳥禍的確成型了,但卻沒有下文了。
它斷了!
“天地就是棋盤,人人皆為棋子,老夫看見了未來,都不能成為特例,他們憑什麼改變棋局!?”天機散人手中的竹杖用力地敲打了一下地面。
“不可能,這不可能!”天機散人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後咬破指尖。
他用血液在空中畫下一道又一道晦澀的符文,然後抬起指尖,將鮮血抹上自己的眼角。
下一刻,他的左眼便不再是灰黑色,而是直接化為了白色。
那是一片如雪般的純白。
他先把自己的目光,匯聚到了蔣新言身上。
因為這個女人好歹是個大修行者。
他的眼前很快就浮現出了畫面。
他看到了漫天的大雪,以及雪地上的血液。
這個女人手持一柄黑色的長槍,無力地躺在大雪之中,漫天的飛雪將她的身軀覆蓋,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她的結局嗎?”天機散人閉上眼睛,喃喃自語。
與此同時,他的臉色也蒼白了幾分。
天機不可洩露,哪怕他自詡為天道之手,每段時間窺探天機的次數也是有限的,否則他的身體將不堪重負。
“既能看見她的命運,那麼,按理說,她本就該是棋局中人。這是為何?”天機散人不解。
“難不成,是他?”天機散人把目光放到了路朝歌身上。
“這個男子的確神異,以區區第二境的修為,居然便具備了劍意。”
“而且他是啟靈者,如果剛才老夫沒有感知錯誤的話,他的天地之力是水之力,這是前無古人之事!”
他抬起自己的手指,再次將鮮血抹上自己的眼角。
下一刻,他的臉龐上毫無血色,蒼白地可怕。
短時間內連續使用這等能力,他已有些不堪重負,要不是有竹杖支撐著身體,天機散人可能此刻已經跪倒在地。
他那純白色的瞳孔看向路朝歌,很快,便覺得自己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
他的神識開始刺痛,他的神魂開始顫抖。
在這片混沌虛空中,他看到了一張模糊的臉龐。
他看不清楚長相,只能看到一雙冷漠的眼眸。
這雙眼眸的瞳孔是青色的,而在眉心處,則有著一道印記。
——那是一朵青色的蓮花!
一朵帶著遠古氣息,使人心神震盪的蓮花!
下一刻,天機散人的左眼便開始有鮮血溢位,他本就是半瞎之人,如今,這隻左眼已徹底廢了!
無盡的混沌虛空將他給吞噬,明明只是對視了一眼,他那引以為傲的神識卻不堪一擊。
“局外之人!他才是局外之人!”
“為什麼,世人皆是棋子,為什麼他卻跳出了棋盤之外!”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是誰!這雙眼睛,這道蓮花,究竟是誰!”
天機散人悶哼一聲,整個人便向後倒去,徹底昏死了過去。
…….
…….
萬鳥林內,摘了一些朱雀果的路朝歌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因為就在剛才,他懷中放著的那塊神秘木牌,竟猛地顫動了一下。
“怎麼回事?”路朝歌不解。
按理說,如果是有世界主角在群裡說話了,木牌最多也就是輕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