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感立馬傳遍全身,這種男人們都很熟悉的感覺,路朝歌也早已習慣了。
——像風來了又去,身體滿了又空。
被提取出來的獻血瞬間消失不見,被吸入了墓中。
路朝歌清晰地聽到了吮吸聲,以及那細微的嘴唇舔動嘴角的聲音。
這感覺,有點像是他在地球上聽一些asmr主播的直播。
“我的精血,味道如何?”他明知故問。
“很好吃。”供奉的聲音中帶著滿足。
路朝歌的身體太乏了,他乾脆就盤膝坐在墓前。
看著無字墓碑,他笑著道:“你現在都能開口說話了,不如給你取個名字吧?”
“名字?可我以前也有名字的,我只是想不起來了。”她弱弱開口道:“你們人類是可以有兩個名字的嗎?”
“你不一定要把它當作名字,也可以視為一種稱呼,比如劍宗的劍尊不就是稱呼嗎?”路朝歌道。
在他看來,理解為外號也行。
以前大家沒法交流,如今既然可以正常交流了,有一個固定的稱呼,他覺得能方便不少。
要讓她自己想起名字,鬼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五代掌門就這樣走了,她不也沒想起來?
“那你有嗎?”她又問。
“那可多了,早年間,別人習慣於稱呼我為靚仔。”路朝歌開口道。
“那取一個吧!”她似乎有些興奮。
路朝歌想了想,她是妖族,而且如今又心智不成熟,想不起事情的時候,似乎又愛發出“wu”這個聲。
“有了!”路朝歌的惡趣味來了。
“不如,你就叫嗷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