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衡音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別用問句回答問句!
這種形式很容易惹惱到人。
他問聖師:“就因為他生得好看?”
聖師大方回覆:“不然呢?”
以衡音的性子,整個春秋山,也就聖師愛用這種大家年輕時的小伎倆,去故意逗一逗這位師弟。
最主要的是,她回答的過於坦然了。
完全就是脫口而出,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
說完後,聖師還不忘補充了一句:“他就是好看啊。”
身穿黑袍,眉頭緊皺的衡音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
首先,他雖性子霸道,但並非那種無理取鬧之輩。路朝歌的風姿,的確舉世無雙。以衡音的格局與地位,這方面也無需多費口舌。
其次,他知曉自家師姐的性子。她對於美,是很執著的,也是不容許他人詆譭的。
如果說,衡音此刻非要說一句“不過如此”,那麼,他就會被聖師給一把揪住,然後飛往春秋臺。
嗯,可以給明日上場的路朝歌預熱一下呢。
衡音看著聖師,最後也只是道:“哪怕他生得再怎麼好看,再怎麼讓師姐感到欣賞,他也是蔣師妹的道侶。”
聖師看著他,再次用同樣的話做出答覆:“不然呢?”
衡音被氣得夠嗆,總感覺她這話裡有多重意思。
聖師笑了笑,道:“美好的事物,欣賞即可,又不是非得佔為己有。”
衡音看了她一眼,這一次懶得說話了。
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體會吧。
“師姐可還有事?無事的話,我便先回了。”衡音想結束聊天了。
“回吧回吧。”聖師揮了揮手自己柔弱無骨的玉手道。
衡音最後看了她一眼,然後整個人便消失不見。
聖師看了一眼宗主遠去的方向,然後便抬頭望向了天上皎潔的圓月。
看著看著,不知為何,她眼中的月亮上,出現了兩道人影。
明明是在觀月,偏偏再次回想起了使用天眼術時看到的場景。
月光不愧是月光,白中帶黃。
聖師搖了搖頭,整個人凌空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便融於夜色之中。
……..
……..
翌日,路朝歌在床上緩緩睜開了雙眸。
蔣新言與路朝歌是第一次相擁而眠,所以她還很有“偶像包袱”。
她一開始長久未睡著,不僅在意著自己的睡姿,甚至在意著自己溫熱呼吸的噴吐方向。
因為呼吸一旦打到路朝歌脖頸之類的地方,讓他覺得癢癢的,那麼,事情就會不簡單了。
可人在睡著以後,一切就變得自然了一些。
她整個人都已經靠在路朝歌懷中,那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右腿,更是與路朝歌的雙腿交纏在了一起。
這導致她醒來後,整個人差點驚坐起來。
“醒了?”路朝歌看著她,問道。
睡了一覺後,蔣新言的青絲略顯凌亂,有幾縷秀髮更是遮在了眉眼之前。
清冷的氣質因此而縮減了一些,讓她整個人平添了一抹柔美。
長得好看的女人,頭髮亂了,反倒更為迷人。
路朝歌鬼使神差般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後…….輕輕捏了下她的臉蛋。
師父那張清冷的臉龐便被這樣輕輕捏了捏,手感極佳,感受也極佳。
掐完後,他還伸手拍了一下自家師父那圓渾挺翹的臀部,由於下手不輕,還引發了細微的肉浪。
蔣新言瞬間就越發羞惱起來。
路朝歌立刻道:“吶,今日我肯定會遇到些麻煩,還不都是為了你,我這都只能算是收點利息。”
說著,他從床上彈了起來,溜之大吉。
蔣新言看著他跑出去的背影,從床上緩緩起身,銀牙緊咬,最終也沒有發作。
“今日便都由著他吧。”
等到二人用過早餐後,便有人來到了這座小院。
來者正是那日迎路朝歌入門的謝長老。
謝長老看著同住在一起的路朝歌與蔣新言,衝蔣新言眨了眨眼睛,傳遞了一個略顯曖昧的打趣目光。
“路掌門,昨夜在我春秋山,可還住的習慣?”謝長老沒忍住,連著路朝歌一起打趣。
“前世都住了多少年了,能不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