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河旁,天機散人將浸泡在溫水中的右手給抽離出來,用自己的獨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女性塔主,道:“文晴,走吧,隨老夫去河底。”
“是,閣主。”十二塔主之一的文晴恭敬地道。
本就身材嬌小,且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她,伸出了自己衣袖中的纖纖玉手,然後虛空一按,二人身邊便出現了一層薄薄的屏障,用以隔開水流。
這個女人似乎天生就長得幼,而且是方方面面都顯幼。她的手掌還帶著些小孩子的肉感,給人以一種豆蔻年華的少女感。
與此同時,她的肌膚也很細膩完美,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還如嬰兒般雪膩。
簡直和另一位豐腴的塔主宣姬,是兩個極端。
嚴格意義上來說,天機塔的十二位女性塔主,都算不上是人間絕色。
但因為各有各的風情,導致在修行界內名氣也很大。
實際上,對於一個情報組織來說,女人的確在有些時候,比男人更具優勢。
甚至於像青樓之類的場所,更是情報組織的最愛。
男人都喜歡嘴巴緊的女人,當你嘴巴緊了,他反倒可能嘴巴就不緊了。
因此,天機塔在暗處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修行界內不少風月場所的背後勢力。
是的,修行界有修行界的賭場,自然也會有修行界的風月之地。
畢竟這一行還是很有市場的。
有詩云: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從來不見人頭落,暗裡叫君骨髓枯。
而風月場所這一塊兒,就是由這位看起來很幼的文晴閣主暗地裡負責的。
但相傳,這個女人還是顆嚴絲合縫的瓜,也不知是真是假。
如果路朝歌在場,見到文晴,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或許就是:“呵,低配版的洛冰罷了。”
從外貌與氣質來看,已修得純欲風之大成境界的洛冰,自然更勝一籌。
此時此刻,一女一老就這樣沉入到了溫河的河底。
別看溫河水流湍急,好似很淺。實際上,溫河很深,而且越是下面,水溫越是溫熱。
到達河底處時,甚至會有滾燙感。
天機散人用自己的灰黑色獨眸向四周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是第一次來到溫河的河底,但河底的景象,與自己先前依託天道之力所看見的,可謂是一模一樣。
這種超凡的力量,每一次得到印證時,都能給他帶來一股滿足感,讓他覺得自己是天道之下最特殊的存在。
與此同時,他心中對於天道的敬畏也會更深。在完成天道所佈置的任務時,也會更為小心翼翼,容不得產生一絲一毫的偏差。
就像此刻,天道給予他的畫面中,是要將那個多年前已死的天驕劍修於溫河河底復活。他不僅會老老實實前往河底,還會找到畫面中的固定位置,力求做到和所見的畫面達到完全一致。
天機散人拄著竹杖不斷向前走著,然後在某處位置站定。
緊接著,他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口屍棺,一口青銅棺。
屍棺落地的一瞬間,使得周圍的河水都震盪了一下,還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與此同時,周邊的河水溫度竟因此而上升了少許!
文晴看著眼前這古怪詭異的一幕,很好奇這口棺材內究竟躺著怎樣一具屍體。
但天機塔規矩森嚴,閣主天機散人有著至高的權柄。她們這十二個女人都明白,閣主願意說的事情,那就乖乖聽。閣主不願意談及的內容,那就不要問。
閣主窮極一生都在窺探天機,但像他這樣的人,也最厭惡別人窺探他的秘密。
只不過她看得出來,閣主今日心情大好。果不其然,天機散人在取出青銅棺後,見時機還未成熟,便與文晴閒聊道:“文晴,你可知這棺內乃是何人?”
“晴兒自然不知,還望閣主相告。”她的聲音也如孩童般稚嫩婉轉,對於某些好這口的聲控來說,簡直難以抗拒。
天機散人的獨眸看著這口青銅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提起了另一個人,道:“你可知劍宗俞月?”
文晴點了點頭,道:“自是知曉的,無瑕劍體,劍尊劍侍,曾被譽為青州年輕一輩中的劍道第一人。”
天機散人微微頷首,道:“那你可知,在俞月出現前,劍宗年輕一輩中,風頭最勁的乃是何人?”
文晴聞言,小嘴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