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王暖問道。
“王處長,他們要查房。”
王暖一聽,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些警察,低聲問手下:“你們沒有將人打壞吧?”
手下低聲回道:“沒有,只是打到他們的穴位上,讓他一時半會不敢放肆。”
王暖對這兩個手下是極其信任的,只要沒將人打壞就行,但她沒法向這些警察解釋什麼,因為她們的工作是極其保密的,她問那些警察:“你們是市局的還是派出所的?”
其中一個警察咬牙切齒地回道:“我們是鶴鳴山派出所的。”
一貫狂妄自大的王月堪,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說不出話,他現在只能半坐在地上,只要稍微一動,胸口就疼的他喘不上氣來,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何況還說話呢?他現在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光乾瞪眼著急。
當知道了對方是鶴鳴山派出所的,王暖對手下的兩個工作人員低聲吩咐道:“你們兩個守在這裡,不准他們踏進半步,我去打電話解決此事。”
兩個工作人員點頭應道:“是。”
王暖對其他的工作人員道:“你們都回房間。”
工作組的第一要務就是組織紀律性,隨著王暖的一聲令下,其餘的人都回了房間。
王暖也隨即回了房間,關上房門,她就掏出手機撥通了市紀委書記黎均的手機。
“黎書記,我是王暖,有件事要麻煩您一下。”
“王處長,您別客氣,有事儘管吩咐。”黎均雖然是正廳級幹部,王暖才是正處級幹部,但黎均在王暖面前,那絕對是恭敬謹慎的。因為黎均不能主宰王暖的命運,而王暖可以隨時主宰他的命運。王暖此次率工作組突然蒞臨本市,機密程度和任務之巨,讓黎均感到陣陣壓力和後怕。
“黎書記,鶴鳴山派出所有幾個警察今晚突然過來查房,我懷疑是我們的訊息走漏了,我的手下和警察也發生了點衝突,你趕緊協調一下,讓這些警察撤走。無論如何,我們工作組是不能讓他們進屋的。”
黎均一聽就懵了,王暖率領工作組住在鶴鳴山莊裡,知道的人只有朱書記郭市長和他,外人是一概不知的。至於陳聰那裡,可以忽略不計,因為陳聰和王暖本就是夫妻。要是工作組的訊息走漏了風聲,他黎均就會第一個倒黴。因為紀委和檢察反貪是一脈相連的。要是工作組的工作受到了干擾或者是工作組的成員受到了人身危險,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王處長,我現在就立即趕過去。”
“好,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我不方便出面,免得洩露更多的資訊。”
“王處長,你就當啥也不知道,一切由我來處理。”
“關鍵是調查清楚他們為何突然來查房。”
“我明白,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王暖是反貪口的,黎均是紀檢口的,在工作上,也是對口單位,在這緊急關口,王暖也只能找黎均來解決此事。
此時的陳聰躺在床上睡得就跟一頭死豬一樣。
黎均立即給李尊打過去了電話,讓李尊帶人火速趕往鶴鳴山莊。這下把李尊給弄毛了,忙問是啥事?黎均氣急敗壞地道:“誰讓鶴鳴山派出所去鶴鳴山莊查房的?到底是誰下的命令?”
李尊忙道:“不知道啊。”
“你這個局長市怎麼幹的?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你馬上帶人過去,讓鶴鳴山派出所的人滾蛋,我現在也馬上趕過去。”
市紀委書記親自給自己打電話,還發了這麼大的火,李尊不敢怠慢,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電話讓刑警大隊長和辦公室主任火速趕往鶴鳴山莊,他自己直接開車過去。
李尊開車朝鶴鳴山莊趕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王月堪惹的禍,頓時氣的罵了起來,隨即用手機撥打王月堪的手機。
王月堪的手機是通了,但卻沒人接聽。此時的王月堪已經狼狽到了極點,他半坐在地上只有咬牙切齒窮髮狠的份了,別說罵人,就連電話他也無法接了。他被鳳眼拳擊中了檀中穴,勢大力沉的一擊,打在了他的檀中穴上,穴位一時閉塞,讓他疼不堪言,沒有半個小時至一個小時的恢復期,他是沒法恢復如初的。
而那四個民警受傷則較輕,只是被打翻在地而已,此時,他們早就都爬起來了。
王月堪之所以受傷最重,是因為他開口罵人飛揚跋扈,這只是給他一點顏色讓他靜靜,再動手的話,估計王月堪就該進醫院躺著去了。
由於事關重大,最先趕到鶴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