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陳聰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王暖給他打過來的。
“陳聰,戚郎今天出獄了。”
聽著王暖悅耳的聲音,陳聰忙道:“嗯,戚郎今天出獄了,王暖,謝謝你了!”
“呵呵,和我就不要客氣了。”
說完這話,王暖話鋒一轉,道:“陳聰,我聽說你住院了?”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陳聰感到很是吃驚,因為他住院的事,連單位都瞞過去了,他只是對葉玲說這段時間,自己要一直在皇冠樓盤駐盤。
“你甭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
陳聰不好意思和王暖說假話,又聽她問的這麼真切,自己更不能騙她,只好回道:“是的,我住院了。”
“在哪裡?”
“在**醫院。”
“哪個病房?”
陳聰只好將病房號告訴了她,她立即說道:“我過去看看你。”
“不用,王暖,真的不用。”
“你是不是被人打的住了院?”
陳聰猶豫了一下,只好說道:“是的,和別人發生了一點衝突。”
王暖嘆了口氣,道:“我等會過去一趟。”
陳聰忙道:“別,你別過來,這裡非常危險。”
王暖吃了一驚,忙問:“啊?危險?有什麼危險?”
陳聰沒法和她解釋,忙道:“王暖,這裡今晚真的有危險,你千萬不要過來。有事咱們再聯絡吧。”說完,陳聰就匆忙扣斷了電話。
王暖氣質優雅,待人坦誠,陳聰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來糊弄她,只好匆忙結束通話電話。
葉玲都不知道自己住院了,可王暖就知道了,這讓陳聰感到很是費解。但大戰在即,陳聰顧不得考慮這麼多。
此時此刻,陳聰倒是希望警察能出現。可事情恰恰相反,這一次鬧的動靜這麼大,幾乎出了人命,警察那邊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讓陳聰實在是搞不懂。
雷彪和權仁是鐵哥們,這一次雷彪吃了這麼大的虧,權仁競然沒動靜,的確太奇怪了。
陳聰這麼分析是有道理的,但殊不知,權仁對今喚發生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戚郎一離開夜總會,雷彪就氣急敗壞地給權仁打去了電話。
權仁知道戚郎今天出獄,也知道戚郎出獄之後會立即去找雷彪算帳,他也料到雷彪一定會找他,因此,他也一直在等著雷彪的這個電話。
雷彪忍住胳膊的劇疼,咬牙切齒地道:“權副局長,你在哪裡?”
“哦,我在參加一個酒局。”
“你知道戚郎被放出來了吧?”
“啊?戚郎被放出來了?你聽誰說的?”權仁在裝迷糊,這是他的策略,就目前局勢來說,他也只能這樣。畢竟他把靜雅給睡了。他收了雷彪的好處,還把靜雅給睡了,他對兩邊都要有個交代。
可對雷彪來說,這一次,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算是倒黴透頂。
雷彪惱火地道:“你不知道戚郎被放出來了?”
“不知道啊。”權仁裝迷糊的功夫實在高超,滴水不露。
雷彪惱怒地道:“戚郎不但被放出來了,還來我的夜總會大鬧,打傷了我的弟兄,把我也給打傷了,還拿走了我一百萬。”
權仁這才不失時機地忙道:“有這樣的事?你在哪裡?”
“我就在夜總會里。”
“好,我馬上過去。”
權仁趕到夜總會後,看到的那一幕,這才意識到事情遠比他料想的嚴重的多。
雷彪胳膊斷了,受傷的其他人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還有那些被皮帶抽得皮開肉綻的兄弟,權仁的火氣上來了,他準備再將戚郎抓起來。
可就在他準備調兵譴將之際,靜雅來了。
權仁一看到靜雅,頓時老實了不少,也不敢再調兵譴將去抓戚郎了。
靜雅也沒想到局面會如此糟糕,當她看到權仁也來到現場,頓時明白這是雷彪把他叫來的,她立即走到了權仁身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想把戚郎再抓起來?”
權仁只好點了點頭,靜雅突然面目有些猙獰地道:“你要是再敢將戚郎抓起來,我就和你翻臉。”
這一下,權仁算是徹底沒了脾氣。靜雅要是把他和她的事抖露出來,權仁不但沒法向雷彪交代,雷彪也得和他徹底翻臉。雷彪一和他翻臉,他這個副局長的職位都難以保住。畢竟多年下來,雷彪對他乾的那些事,太瞭解了。
雷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