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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樓盤主任

對陳聰戚郎大蝦卡豬草狼蠍子還有董雪,定性為正當防衛,這有醫院的監控錄影為證。

郭祥雷厲風行,不到凌晨四點,就把事情全部給解決了。

在這期間,王暖一直陪伴著陳聰。陳聰昏昏沉沉,似睡非睡,但心中卻像喝了蜜一樣甜。

在凌晨四點,王暖和郭祥一塊離開的。但王暖一離開,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籠罩著陳聰,他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王暖了。

自己只不過就替王暖當了一次保人,但王暖卻是不止一次地幫自己。先是幫自己恢復了工作,又將戚郎給救了出來。現在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一次如果不是王暖,後果不堪設想。就連董雪也保不住了。

想起王暖坐在床邊的樣子,陳聰心中就特別的甜。但現在看到床邊空空如也,陳聰心中就特別的空。

對郭祥如此處理此案,王暖心中一直懸著,她擔心郭祥會為此遭到報復。

官場就是一個權力場,關係錯綜複雜,一個關係處理不好,很有可能會出現多米諾骨牌效應。

第二天,陳聰正在昏睡之中,突然接到了葉玲的電話。

“陳聰,你是不是住院了?”

“你怎麼知道的?”

“是呂立行長說的。”

“啊?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皇冠公司那邊投訴你了,說你在售樓處前和人打架。”

“臥槽,皇冠公司那邊投訴我了?”

“是啊,皇冠公司那邊直接打了上級行的投訴電話,上級行將此事反饋到了呂立行長那裡,呂立行長几天前就知道你住院的事了,但他一直壓著此事。陳聰,你怎麼這麼不慎重啊?”

陳聰有些摸不著北了,皇冠公司竟然有人投訴自己?而且最先得到訊息的是呂立行長,可呂立行長竟然將此事給壓了下來,真是奇怪至極。要是按照呂立以前對待自己的態度,他還不得藉此事狠狠地整治自己啊。

“葉玲,呂立行長為何將此事壓了下來?”

“我怎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在住院?”

“是的,我在住院。”

“那你為何不早和我說?今天早上呂立行長找我,才順便和我提起了此事。他要是不說,我還被你矇在鼓裡呢。我的員工住院了,我這個當領導的竟然不知道。陳聰,你看你辦的什麼事啊?”

“我不是怕你擔心嘛。”

葉玲被他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緩了一緩,這才說道:“你在哪裡住院?我過去看看。”

“不用了,過幾天我就出院了,既然呂立行長壓下了此事,那你也就當不知道,權當我在駐樓盤了。”說完,陳聰就扣斷了電話。

陳聰扣斷電話,扭頭凝視著坐在床邊的董雪。

“董雪,你們皇冠公司有人投訴我。”

“啊?我們皇冠公司有人投訴你?誰?”

“我怎麼知道。”

“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你們皇冠公司有人將電話直接打到了我們上級行的投訴熱線那裡,投訴我在你們售樓處門前和人打架。”

“這怎麼可能呢?到底是誰幹的?”董雪一聽,也真急了,氣的胸口一起一伏。

王暖昨晚陪了自己好幾個小時,自己光顧著卿卿我我了,都忘了問王暖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住院的事。現在又出現皇冠公司投訴自己,呂立行長壓下此事,葉玲這才知道自己住院,這一系列的疑問,鬧的陳聰心煩意亂。

董雪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皇冠公司售樓處的主任耿博,不由得脫口而道:“難道是他?”

陳聰立即問道:“誰?”

“我們售樓處主任耿博。”

“他?他怎麼會投訴我?”

董雪欲言又止,她有口難言。

耿博今年四十多歲,是個禿頂,非常好色,他利用職務之便,多次向董雪下手,但董雪一點機會也不給他,讓他很是氣急敗壞。

前一段時間的一天中午,利用午休時間,耿博打著工作上的名義,將董雪叫到了他辦公室。耿博中午喝了酒,藉著酒勁,他將董雪抱住了,使勁往裡間裡拖。

董雪拼命反抗,但董雪沒有大喊大叫,外邊有很多的同事,一旦把同事引來,她即使再清白也說不清了。

耿博早就想上了董雪,自己身為主任,身邊有這麼一個美女,自己如果不把她給上了,想起來就虧的慌。這一次,耿博是豁出去了,無論如何也要把董雪給強了,在酒精的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