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時不是很有力氣都麼!?現在在發抖無力是什麼意思!?居住證還想不想要了?信不信我加收你保護費啊?”
“起來!幹活!傻愣著幹什麼!”
“喂!那個小孩,別把老鼠往我這裡趕啊!你踏馬沒長眼睛嗎?”
“去你的,臭婊子,信不信我賣你去窯子啊?滾進去!撿屍塊!不打掃乾淨這一帶地方,別怪我說到做到!”
貓幫雖然以幫民護民,以義做事作為幫派宗旨,幫裡也很看重德義,但長期處於魚龍混雜的“垃圾堆”,根本做不到無孔不入,潛移默化下,不少幫眾透露出了本性。
有個名詞說得不錯:戒斷性放縱。長期的壓抑本性情緒,使得他們徹底放飛自我,心裡的各種慾望如蟲子一樣把他們的心啃食得千瘡百孔,糜爛不堪。
胖子和寸頭男帶領著同流合汙的幫眾站在高處,肆意指揮著無辜百姓,他們享受這一時刻,享受自己高高在上的樣子,享受擁有權利的快感(他們腦補自認為)。
什麼狗屁仁義道德,盡忠為民,在這一刻,他們只想舒服。
“奶奶……嗚嗚……我害怕……”
“來,孩子,閉上眼睛,抱住奶奶,不要看也不要聽,就當睡著了一樣,奶奶帶你回家的喔,乖!”
一個老奶奶抱起一個小女娃,喔喔地安撫著,即使腳跟處已經爬滿老鼠,甚至還留下不少牙印,她也一聲不吭,怕驚擾到懷裡的小女孩。
“喂!我叫你來不是來逗孩子的!給我丟下小屁孩,快點趕走這些老鼠,快點打掃乾淨這裡!”
寸頭男拿起一條荊棘長鞭,狠狠地抽去,颳起血淋淋的皮肉。
“你們這些畜生就不怕貓爺降罪麼!?”老奶奶吃疼,顫抖著聲線說道。
“怕?小爺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褲兜沒錢花,你們這些玩意要不是有貓幫兜著底,你們能安安穩穩地生活在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叫你們搞點衛生就怨天怨地,呸!活該一輩子像只老鼠一樣活著!”寸頭男惡言惡語。
“大大大……大哥,我們怕,貓爺……”
“對……啊,要是幫裡知道我們這樣做,肯定會剝皮示眾的!”
而就在這時,寸頭男轉過頭故意壓聲道:“你們踏馬傻呀,等他們幹完活,我們再把他們殺掉,嫁禍給這次事件的兇手,再把他們丟入下水道喂老鼠,這不就做到毀屍滅跡了麼?你不說,我不說,幫裡怎麼知道呢?給我機靈點!”
“妙哇大哥!”
“大哥牛批!”
寸頭男得意洋洋,轉頭看著一大群被慘狀和鼠海嚇到跪地求饒的普通百姓,心中愈加舒爽。
抄起荊棘長鞭,再一次狠狠地抽打下去,可傳來的聲響並不是熟悉的慘叫求饒聲,而是啪的一聲,像是抽打在了鋼板之上。
嗯?
咦?
貓幫幫眾疑惑地看過去。
跪地求饒的百姓也疑惑地抬起頭來,只見一個高大的兜帽男像一堵牆般,擋在他們前面,虎掌一樣的大手輕鬆拿捏著那條荊棘長鞭。
“喂喂喂~貓幫的行事作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匪裡匪氣了?雖然貓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不會像你們這般明著來,橫著去,真讓人火大。”
兜帽男淡笑的語氣,也讓貓幫幫眾火大,見他這身打扮,還以為是這群平民中有人受不了,起身造反,便紛紛破口大罵:
“好大狗膽!誰叫你站起來的!滾回去打掃!”
“踏馬聽不懂人話是吧?……”
砰!!
本想拿著電棍上前給兜帽男一點教訓的嘍囉瞬間兩眼一黑,像是高爾夫球一樣,倒飛而去,鑲嵌在牆裡,炸出一片紅色血花。
什麼!?
好快!根本看不清!
撞在牆上發生巨響後,幫眾們才反應過來,轉頭驚愕地看著牆上爛肉。
是他動手的麼!?怎麼完全看不清?
嫌疑人兜帽男只是抬了抬頭,口中喃喃自語道:“應該差不多了吧?怎麼還不出現?”
“管你丫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的地盤動過土!兄弟們抄傢伙!給他嚐嚐咱們的鹹淡!”
吼的一聲,幫眾們都從胯下掏出各式各樣的電棍電棒,有的還抽出不同型號的手槍步槍,瞧上面的粉色貼圖,肯定是自制的。
喊的時候很多人,可真正衝過去的也就四個愣頭青,八成的幫眾喊了聲,漲了士氣,便掉頭就跑。
傻啊?這兜帽男一看就不是簡單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