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給機會讓我加入行動,最近閒得慌,身體都快生鏽了。”
說著,於京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人已“嗖”的一下竄出,閃電拿出一把小刀,割掉紀中原身上的繩索,將人提起,大喝一聲,猛然一甩。
嘭!
紀中原的身軀高高的摔打在牆壁上,並且還如同被掛在牆上一般,半晌才滑落下地面,張口大吐鮮血,面色慘白如紙。
乍一看,幾乎只剩下半條命。
一瞬間,所有人石化當場。
林楠笙和顧慎言是因為沒有預料到,於京竟然真的說動手就動手,下手還這麼狠,如對仇人似的。
而王世安和其餘的幾個審訊人員,則是震驚于于京的恐怖力量。
“呼!”於京卻像是沒看到眾人的表情一樣,大吐一口氣道,“痛快啊,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
“快快快!趕緊叫醫生!”王世安第一個反應過來,開口便大叫著請醫生,神色間很是惱火,但又不能將於京怎樣。
這讓他感覺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似的難受。
“小陸,你……你……”他指著於京,硬是半天說不說出一句話來。
更氣人的是,於京居然還一臉感謝的道:“王站長,多謝啊,說實話,這摔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太爽快了!”
“你、你……”王世安有些氣結的望著於京,最後只憋出了一句毫無營養話來,“你平時還摔過什麼?為什麼說不一樣?”
“摔牛啊!”於京好像是想到道什麼高興的事情,“想當初我為了練功,可是專門用牛的,要不是後來我舅舅非要把我接到重慶……”
“咳!”彷彿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於京趕緊住口。
然而,這話聽在王世安的耳裡,卻是暗暗心驚。
此時的王世安立刻聯想到,於京背後的人,很可能就是於京的舅舅。
這個發現,讓王世安渾身一陣寒冷。
想一想,要是以後於京死在了上海,他那位舅舅又豈會甘心?又怎能不派人到上海來暗查?
這一刻,王世安覺得,自己應該重新認識於京。
不是說他要放棄除掉於京這個後患的打算,而是要在除掉於京的過程中,將暗殺計劃想得再周詳幾倍才行。
心下念頭瘋轉,卻又故作無奈的道:“行了小陸,你還是不要留在審訊室了,我擔心你繼續留在此,會搞出人命來。”
“老顧,你也去吧,幫忙盯著小陸點兒,他簡直就是個危險人物啊!”
借題發揮!
這就是王世安的精明之處。
他就是要藉故支開顧慎言和於京。
然,任他王世安奸詐如鬼,卻也想不到,這根本就是於京最想要的結果。
“哎!”於京故作不願意的道,“不是,王站長,你說我危險,哪裡危險了,我這不都按照你的要求乾的嗎?”
“咱不能這樣啊,本來我還以為王站長你是最懂我的人呢!你這樣說我,我可不樂意……哎呀!顧副站長,你拉我幹嘛?”
卻是顧慎言早已憋了一肚子的話,一把將他拉著離開了審訊室。
“等等,老顧你別拉我……草!老顧,要不是看在你一大把年紀了的份上,信不信我也將你摔在牆壁上不可?”
聲音越來越遠。
這時醫生來了,也是軍統中的一員。
看著醫生給紀中原檢查傷勢,王世安才冷著一臉道:“這個陸海垣,實在是不像話,如他這般魯莽下去,遲早要出事,甚至可能會丟掉性命!”
憤怒間,故意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可實際上,這個狡猾傢伙,他在打預防針,心想著,等到以後於京被陳默群派人暗殺成功後,就再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了。
至少,上海軍統站的人,必然不會有人懷疑他。
別人只會說他今日的擔憂,還真不是沒有道理之類的話。
······
同一時間,顧慎言的辦公室中。
“小子,你怎麼回事?為什麼對老紀下那麼重的手?”顧慎言凝視著於京。
似乎於京要是不能說服他,他就會拼命一樣。
“呵!”於京笑道,“怎麼,對我就這麼一點信心都沒有?”
“少和我扯這些,現在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何用意?”顧慎言眼裡冒著殺氣。
“用意嗎?”於京緩緩坐在椅子上,淡然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讓老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