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整隻手臂已使不出力來,竟是被於京挑了他肘窩間的手筋。
嗖!
亡魂大冒之下,田中信二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驚得瘋狂飛跳,眨眼就躍到了四五米之外。
直到站定後,心下依舊翻江倒海,渾身寒毛直豎,冷汗淋漓。
他回想起於京剛才出刀速度、角度、姿勢、身法等等,只覺無一不是詭異莫測。
“八嘎!你的到底是誰?所使刀法為何我從未見過?”田中強忍心中的震駭,怒聲喝問。
“呵!”於京冷笑,“就你這種從彈丸之地出來的禽獸,又豈能盡知我華國武術的全貌?”
“當真是無知無畏!”
“你……”田中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怒吼道,“不可能,我師傅縱覽華國武術百家之長,怎麼會沒有向我提及過如此可怕的刀法?”
“你到的是來自什麼地方,所用刀法怎的如此之詭異?”
哧!
回答他的是於京又一次的揮刀,比之先前又有不同,於京這一刀沒有詭異的招式,就只有一個字。
快!
快得肉眼難見!
快得令人大腦無法反應!
田中信二體會最深,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無法閃躲,腳下即便是在飛速的移動,卻也如同龜爬。
噗哧!
一隻耳朵消失,田中信二立時痛得“哇哇”大叫,“啊!八嘎!你的到底是誰?啊!嘶!啊!”
痛叫與怒吼聲中,田中並非是傻站著不動,卻是揮刀瘋狂的向於京挑、刺、劈、斬、剁、削、抹……
一系列刀法施展開來,看似瘋狂,實則極有章法,快中又慢,慢中有巧,巧中有毒、詭、狠、陰。
這才是田中的實力。
然而,於京每一次都能玄之又玄的從他的刀幕中穿過,所使的身法就是扭曲、折身、翻滾、伸縮。
將一個“詭”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身體,彷彿沒有骨頭,當真是可以隨意拉伸和摺疊。
當然,拉伸和摺疊的弧度其實沒有太過誇張,只是連貫起來,不禁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而田中信二每看到於京躲過一次自己的刀幕,都會不由自主的面露驚駭,眼球一次次收縮到極點。
心臟的承受力更是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於京手中的短刀,好像隨時都能割破他的咽喉,刺進他的心臟。
可又不知為什麼,於京就那麼一次又一次放過了他。
這讓他如同經歷了無數次生死,不覺間神魂俱顫,膽魄盡失。
終於。
“啊!八嘎!我會再次找到你的,你等著,下次我定要將你抽筋剝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怒罵聲中,田中逃了。
不是他有多麼的能逃,而是於京故意放走的。
“呵呵!”看著田中逃離的方向,於京冷笑自語,“能夠死在噬心軟骨水之下,你很幸運了!”
說著,他拿出一塊黑布,仔細的擦拭著手中的短刀。
心中則是期待,期待“青木武重死”後,系統會獎勵什麼。
直覺告訴他,“青木武重”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對方一死,系統必定會給他一個巨大的獎勵。
“噬心軟骨水?”陳佳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就是當初你算計步鷹的那種劇毒嗎?”
“那是什麼毒?”
高寒、宮麗、於曼麗也從暗處現出身來,幾乎是同聲問道。
於京無奈,只得將當初暗算步鷹的事簡單說了一下,最後才幽幽說道:“當初費了不少力氣,才配製了幾滴‘噬心軟骨水’,給步鷹用了一半,現在最後一半也給青木用了。”
“此事過後,還得找時間,想辦法配製點此類的毒藥才行,關鍵時刻用於坑人,可是有大用啊!”
幾女無語。
“等等!”高寒突然問道:“你說剛才那日本人是特高課課長青木?”
“沒錯!”於京回答,也是皺起了眉頭。
“這怎麼可能。”高寒面帶驚異,“據我所知,特高課的青木武重雖然有些武力,但並沒用這麼恐怖才是,難道是我們的情報有誤?”
“不!”於京沉吟著道,“你們的情報沒有錯。我覺得剛才那人應該不是真正的青木武重。”
“可對方又是誰呢?”高寒踱著步子,陷入沉思。
一旁的宮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