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只見霍清瑤緊緊地蹙起了那如遠山般秀麗的眉頭,神色焦急地開口說道:“他堂叔該不會真的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姜七海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咱們可得趕快行動起來,找到姜七海才行!”站在一旁的族長老者微微點了點頭,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此刻顯得格外嚴肅莊重,他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回應道:“沒錯,正是此人。”
緊接著,族長猛地抬高了嗓音,大聲呼喊道:“你們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快快跟上謝少俠的步伐,務必要將那姜七海給捉拿歸案!”
話音剛落,就看到有幾個年輕氣盛的村民毫不猶豫地抄起了手中緊握的粗壯木棒,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而謝初九與莫少龍二人更是一馬當先,率領著這群鬥志昂揚的年輕人,如風馳電掣一般,急匆匆地朝著姜七海平日裡練功的那片茂密樹林飛奔而去。
其餘的村民們見此情形,自然也是絲毫不敢有所懈怠,紛紛加快腳步緊跟其後,生怕被落下分毫。
一時間,整個村莊都瀰漫著緊張而又肅穆的氣氛。
沒過多久,只見幾個人腳步匆匆、一路小跑著來到了位於後方的樹林之中。
然而,當他們剛剛抵達距離樹林不算太遠的位置時,所有人的視線瞬間就被一棵格外高大的樹上吊著的身影牢牢吸引住了。
看到這一幕,在場眾人的心頭皆是猛地一顫,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直竄而起。
緊接著,他們不敢有絲毫耽擱,紛紛邁開大步,急速朝著那棵大樹飛奔而去。
眨眼之間,眾人便已衝到了樹前。這時,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反應極為敏捷,他們手腳麻利地迅速爬上大樹,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個吊在樹上的人給放了下來。
站在一旁的謝初九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伸出右手輕輕地放在那人的鼻翼下方,試圖感受是否還有微弱的氣息存在。
可是,過了片刻之後,謝初九的表情變得愈發沉重起來,他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無奈地搖了搖頭。很顯然,這個人已然失去了生命跡象,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就在這時,族長他們也匆匆趕到了。族長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姜七海,他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喊道:“活該,敢殺害我兒子,死了活該,不過可惜太便宜他了,就這麼死了。”
霍清瑤蹲下身子,仔細地看了看姜七海的屍體,然後緩緩說道:“姜七海不是自殺的,他是被殺了,然後再被吊上去的。”
眾人聽了這話,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族長滿臉疑惑地問:“霍小姐,你為什麼這麼說,他分明就是殺害了我兒,然後畏罪自殺了。”
霍清瑤有條不紊地解釋道:“他的脖子上的勒痕沒有瘀血痕,顯然是被掛上去的時候已經死了。”接著她又繼續說道:“殺了他的人應該是個武林高手,因為他的胸口有紅色的痕跡,殺了他的人是用內功震死了他,而且還沒接觸到他的身體。”
謝初九一聽,微微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這樣的話,那就好查了,在我們這裡能用內功震死他還不接觸到人的,這內功我們十二人裡也只有我和沈清悅兩個人。”
族長一聽,眉頭緊鎖,“那這樣的話,我們村裡也沒有人有這樣的武功啊!”
霍清瑤秀眉微蹙,想了想說道:“難道我們這裡還有外人躲在那裡,或者是我們之中有人在隱藏武功。”
族長的目光隨即看向謝初九,“謝少俠,我想問你,剛才你和沈姑娘在哪啊!”謝初九毫不猶豫地回答:“剛才我和好幾個人吃飯,一直好幾個人都看到的。”
族長又將目光轉向沈清悅。沈清悅趕緊用力地揮手,“我剛才也是一直和好幾個人在一起啊!”
族長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滿臉的茫然與無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謝初九看著眾人,冷靜地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去處理他們的後事吧,然後再想辦法抓兇手吧。”族長被兩個人攙扶起來,無奈地說:“好吧!我們先回去吧!”
這時,霍清瑤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們為了防止再出現同樣的事情,我提議我們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不允許單獨待著,不論幹什麼,都必須三人到四人在一起,這樣也好互相監督看誰有嫌疑。”
這時,一個女村民有些猶豫地說道:“那兩個人不也行嗎?三人太不方便了吧!”
族長想了想說道:“那也好,就兩個人一組吧!”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