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九聽了薛沐冉的那番話後,心中始終縈繞著一種怪異的感覺,總覺得他必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然而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帶著滿心的疑惑,謝初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躺在床上,思緒不斷翻湧,試圖從薛沐冉的話語和舉止中找出蛛絲馬跡。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疲憊感襲來,他緩緩進入了夢鄉。
在迷迷糊糊之中,謝初九感覺吳大志、王莫和趙海三人走了進來,隨後也在床上躺了下來。時間悄然流逝,不知過了多久,謝初九突然被一陣輕微的動靜驚醒。他睜開眼睛,左右環顧,發現天已經黑了下來。吳大志他們三人正沉浸在夢鄉之中,呼吸均勻而平穩。此時,謝初九再次聽到了那細微的聲響,仔細一聽,確實是從房頂上傳來的。
謝初九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出房間,然後仰頭望向房子上方。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一個黑影在房頂上快速移動,並且還回頭看了他一眼。謝初九毫不猶豫地施展輕功絕學,一下子躍上了房頂,緊緊跟了過去。前面的黑影移動速度越來越快,顯然是有意讓他跟著。謝初九憑藉著于飛飛所教的移步幻影,跟上去毫不費力。然而,隨著距離的逐漸拉近,謝初九越發覺得這個黑影十分熟悉。很快,那黑影跳下房頂,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謝初九也緊跟著跳了下來。黑影緩緩轉身,摘下了面紗,謝初九定睛一看,竟然是慕婉兒。他驚訝地問道:“師姐,怎麼是你啊?你不是和師父出門辦事去了嗎?”
慕婉兒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後,微笑著說道:“其實我爹是故意說有事,實際上是在騙薛沐冉。我爹早就發現他有反心,只是給他這個機會,讓他自己露出馬腳來。”謝初九恍然大悟,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師父表面上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我本來還以為我師父……”說著,他搖了搖頭。慕婉兒微笑著繼續說道:“如果我爹那麼蠢,早就被人趕下臺了。唉!不過,你的輕功怎麼變得這麼好了?本來我只是故意弄出大一點的聲音,怕你聽不到,可是沒想到你不但能聽到,還能這麼輕鬆地追上我。這是怎麼回事?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偷學了什麼武功?”謝初九尷尬地呵呵傻笑,回答道:“沒有啦,我也是拼命在追。”慕婉兒微笑著看著他,說道:“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不過別拿我當傻子啊!你要知道,我的輕功可是我師父教我的疾風微步。我師父說過,能追上疾風微步的只有移步幻影……”謝初九知道瞞不住了,便簡單地說了一下跟于飛飛學輕功,和豐一學劍法的事情。
可慕婉兒聽後卻大驚失色,說道:“什麼,你竟然拜了豐一夫妻為師啊!”謝初九疑惑地問道:“他們是誰啊?我也沒敢問過他們。”慕婉兒笑著說道:“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吧!你只需要知道你拜了很多人都想拜的師父就行了。而且……”謝初九追問道:“而且什麼?”慕婉兒搖了搖頭,說道:“而且他們比我師父輩分高了一輩。他們的女兒是我師父的娘子之一,論輩分,你比我大了……”謝初九一愣,驚訝地說道:“啊!”然後又微笑著看著慕婉兒,說道:“我要是有一個程女俠那樣的娘子,我眼裡一定不會再有其他人了。”慕婉兒呵呵一笑,說道:“才不信你呢,等你碰上一個更好的更美的女人,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謝初九堅定地搖頭,說道:“不,我一定不會。”接著,他又問道:“對了師姐,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嗎?一定有什麼安排需要我做的吧!”慕婉兒點點頭,說道:“薛沐冉請來了風毒手公孫南,他們肯定想搞些事情。我擔心他會藉機會除掉我爹的幾個弟子,還有閔杜撲和邱澤林兩位師叔。所以想請你幫忙。”謝初九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慕婉兒又說道:“不過我現在還不確定他會在明天的比武大會上搞事,還是後天的比賽攀爬風頭峰的時候搞事。”謝初九微笑著說道:“沒事的,只要我們有所防備,就不怕他。”
慕婉兒又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啊!我和爹都會在暗處,必要的時候就會出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就有你出面”謝初九點頭“明白”然後兩人分開,謝初九看也到了去山上學藝的時候了,也就直接上山去了。
清晨,又一次幾百弟子齊聚廣場等待著比武大會的開始,謝初九走到了慕峰的弟子這夥人群裡,不過這次的大會明顯比上個月的要隆重的多,
廣場上氣氛熱烈,陽光灑在眾人身上,彷彿為這場比武大會增添了一抹神聖的光輝。眾多弟子們身著統一的門派服飾,個個精神抖擻,眼神中透露出期待與興奮。
主持比武大會的薛沐華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