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霜指了一下錢家堡方向,“就在那,不遠了。”
這老人點點頭,“謝謝你了小丫頭,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可惜了,我要是年輕些,一定把你帶走。”然後說完就向錢家堡走去。
謝初九一聽剛要和他理論,李凝霜就拉住了他,“算了,就是嘴上說說罷了,又沒對我做什麼。”
謝初九氣憤地說:“一個老頭子,說出這麼無理的話,要不是看他年紀大了,我非好好教訓他一頓。”
李凝霜說道:“天也黑了,我們回去吧!”
謝初九點著頭就和李凝霜走回錢家堡,因為不著急走的也比較慢,走了很久才到家。一路上,夜色如墨,繁星點點。微風輕輕吹拂著他們的髮絲,卻吹不散他們心中的憂慮。他們的腳步在寂靜的道路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他們的心事。
可一進門,看到的一幕讓兩人震驚不已。只見所有的九劍盟的人和錢昭還有幾十個家丁都倒在地上,一片狼藉。他們有的痛苦地呻吟著,有的則昏迷不醒。地面上散落著斷裂的劍刃和破碎的衣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和恐懼的氣息。不過沒看到沈清悅。
兩個人趕緊扶起錢昭和其他幾個人問:“錢堡主,這是怎麼回事啊?”
莫少龍在旁邊說道:“剛才來了一個老頭,讓錢堡主的一個下人給他胳膊和腰上的鎖鏈開鎖,我們看他太無理就打了起來,不過他太厲害了,簡直不是人啊!”莫少龍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怖場景中。
這時錢昭說道:“我這裡有一個下人以前是天機門的,善於開鎖。”錢昭的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疲憊。
謝初九問道:“那給他開了嗎?”
周宇淵說道:“當然了,要不開,他就得殺了我們,就是開鎖而已,當然得開了。”周宇淵的身上有幾處傷口,血跡已經乾涸,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李凝霜看著謝初九點點頭,示意那個老頭一定就是涼亭看到的人。
謝初九問莫少龍:“你給我說說他是怎麼這麼厲害了,你們一起都打不過他的,他用的是什麼武功啊?”
莫少龍回憶著剛才的場景,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也看不出來他是怎麼出手的啊!他就是雙手一發力我們的手裡的劍就懸在了空中,然後他一揮手,劍就刺向我們了,幾十把劍啊!我們要不是有周宇淵的金剛不壞之身擋在前面,我們就都得死在自己的劍下了。”莫少龍的聲音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這時謝初九突然想到,“沈姑娘呢?”
莫少龍說道:“沈清悅也是剛走,她非要去追那老頭子。”
謝初九說道:“她們去哪個方向了,我也去幫忙,凝霜你留下。”謝初九的眼神堅定,他的手中緊緊握著劍,準備隨時出發。
然後莫少龍指向西面,謝初九施展移步幻影瞬間跑了出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消失在夜色中。可沒走出多遠就看到沈清悅回來了,只好停了下來,沈清悅一抬頭看到謝初九微笑一下,“怎麼,擔心我啊!”
謝初九問道:“追上了嗎?”
沈清悅搖搖頭,“沒有,不過聽莫少龍他們的說法,那人應該是萬劍達魔童瑞。”沈清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
謝初九問:“你知道他嗎?”
沈清悅搖頭,“只是聽說一點,據說他的內功深厚的很,他是用內功操縱劍然後再攻擊對方的,不過他的事蹟是在三十年前,那時候我爹沈衝還是個孩子呢,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他爺爺萬劍童子,當年是和刀神葉純岡齊名的,當年中原武林有二神一聖一魔女,刀神葉純岡,劍神童子易,毒聖花宗淼,風魔閔傲天。”沈清悅的聲音平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過去武林歷史的敬畏。
謝初九繼續問:“那這童瑞就是劍神童子易的傳人了唄。”
沈清悅點點頭,“不錯,我爹也算是刀神葉純岡的傳人了,雖然他的刀法不是葉純岡直接教的,其他兩個毒聖花宗淼的傳人不知道是不是血毒宗的掌門人,而風魔閔傲天的武功據說已經失傳了。”
謝初九問道:“那他們齊名,也應該分的出來到底誰更厲害吧!”
沈清悅微笑著說道:“自然是刀神更厲害一些了,要麼為什麼最後只有他的故事才被世人傳頌了呢。”沈清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豪和自信。
謝初九笑著說道:“你知道的可真多啊!”
這時李凝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