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九有了上次的教訓後,此次行動變得格外謹慎。他手持蠟燭,在昏暗的暗道中緩緩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試圖尋找可能隱藏的機關。走著走著,他再次來到了那個熟悉的轉彎處。上次,正是在這個轉彎後,他誤打誤撞地進入了錢秀的閨房。這一次,謝初九停下腳步,舉起蠟燭,仔細地在牆壁和地面上搜尋著,然而,一番檢視下來,卻並未發現任何機關的蹤跡。
謝初九心中滿是疑惑,他暗自思忖:如果只有這一條路,那這暗道存在的意義究竟何在呢?他靠在轉彎處的牆角,陷入了沉思。突然,那面牆像是一個神奇的轉門一般,緩緩地轉了半天圈,謝初九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隨著牆一同轉了進去。
謝初九驚喜地發現自己進入了另一個暗道。他小心翼翼地舉著蠟燭,滿心警惕地往裡走去。剛走不遠,便聽到裡面隱隱傳來說話聲。他連忙吹滅蠟燭,放輕腳步,繼續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索前行。漸漸地,前方出現了微弱的燈光。謝初九一邊走,一邊悄然抽出問雨劍,時刻保持著高度的戒備。不一會兒,他來到了一個轉彎處,停下腳步,側耳仔細傾聽。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他們吃肉喝酒,卻完全不想著我們一點。”另一個男人接著說道:“唉,別埋怨了,在她們眼裡,我們就是外人。”“真他媽的憋屈,一邊讓我們做最危險的事,一邊又不把我們當自己人。”那個人繼續抱怨道,“不行,我們回去跟少爺得了,跟著女人就是不行。”“別亂說,小心讓她聽到,殺了你。”隨後,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靜。
謝初九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檢視,只見兩個看守人正站在那裡發牢騷。他瞅準時機,突然一躍而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兩人大驚失色,還沒等他們抽出刀來,謝初九已經迅速上前,飛起一腳踹倒一個,接著將問雨劍壓在了另一個人的脖子上。
謝初九厲聲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和齊文雪什麼關係?這暗道是通往哪裡去的?”這時,被劍壓著的人連忙說道:“大俠,別殺我,我什麼都告訴你。”另一個人也趕緊跪下說道:“沒錯,反正我們也是不願意為她們效力的。”隨後,這個人開始講述:“我們都是霧影閣的人,我們公子是齊文雪的侄子。具體他們要做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只是被派來幫助齊文雪的。這通道通到慕家寨和錢家堡中間的一片小樹林。平時齊文雪從這裡去那樹林,然後再冒充慕生的師父去慕家寨。我們都是小嘍囉,就知道這麼多了。”
謝初九繼續追問:“那錢昭堡主知道齊文雪和霧影閣的事嗎?”另一個人回答道:“大俠說笑了,你說他自己的夫人每天進入密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謝初九又問道:“霧影閣不是在十八年前就已經連同飛雲寨覆滅了嗎?那這個齊文雪的侄子又是誰啊?”這人回答道:“當年沈衝把飛雲寨打敗的時候,有一個柳成毅的孫子失蹤了,他就是現在霧影閣的閣主,柳易州。至於他和齊文雪籌劃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另一個人補充說:“不過我們知道他們柳易州經常在霧影閣見一個神秘人,那人總是戴著面紗,我們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但是柳易州好像很怕他,我也就知道這些了。”
謝初九見兩個人回答得還算實在,便決定不再為難他們,放了他們。隨後,他繼續向前走去。順著暗道走了幾步,他看到一個門。謝初九推開門,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一樣的暗道。他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確認這條暗道是否真的通往樹林。然而,就在這時,那兩個人突然把門關上了。謝初九急忙回頭拉門,可門卻絲毫沒有反應。無奈之下,謝初九隻好繼續向前走去。
謝初九走了一會感覺越來越冷,心想這兩個是不是騙了自己啊!可看他也像說的是實話啊!
這時他突然發現有一個小門,他推了一下門沒沒開,可突然聽到裡面有聲音,感覺不對他迅速躲開,門被裡面的人突然撞開,門板被撞的碎片亂飛,然後裡面串出一個披頭散髮的人,這人手像是鷹的爪子似的,她猛的攻向謝初九,謝初九揮劍抵擋,
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劍上傳來,震得他手臂微微發麻。那披頭散髮之人攻勢凌厲,如狂風暴雨般襲來,一雙鷹爪般的手上下翻飛,招招直逼謝初九要害。
謝初九不敢有絲毫大意,沉著應對,身形靈活地左躲右閃,手中問雨劍如游龍般舞動,時而刺、時而挑、時而劈,不斷化解著對方的攻擊。金屬碰撞之聲在暗道中不斷迴響,火花四濺。
那怪人發出一聲怪叫,身形一閃,瞬間繞到謝初九身後,鷹爪猛地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