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九驚訝之際問道:“慕寨主可否告知我詳情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好奇。慕振業看了一眼兩人蒙面,臉上露出猶豫之色。謝初九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看了沈清悅一眼。兩人默契地摘下面紗,露出了他們年輕而充滿朝氣的面容。看到兩人的相貌,慕振業微笑一下,眼中流露出讚賞之意:“想不到兩位大俠都如此年輕啊!這麼年輕就有如此的武學造詣,真是不簡單啊!”
謝初九和沈清悅也都微笑一下,他們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謙遜。慕振業說道:“既然兩位已經以真面目視人,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和你們說一說吧!”然後,他熱情地把謝初九和沈清悅請到屋裡坐下。屋內佈置簡潔而整潔,散發著一股古樸的氣息。
慕振業開始講述起來:“我們慕家寨在這裡已經幾百年了,一直都是以種田為生的。不過因為這裡經常乾旱,所以跟臨近的錢家堡一直不合,這已經是世代的摩擦了。可錢家堡有很多人練武,所以每次發生爭鬥,我們慕家寨都以失敗告終。後來我父親慕遠就去清風門拜師學藝了。”聽到這,謝初九突然想到了牆上的畫,那畫在清風門書房裡看到過,原來是慕遠。他的心中湧起一股疑惑,不知道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故事。
慕振業繼續說:“後來他在清風門又娶了一位娘子還生下了一個女兒。我雖也理解他,可也不願意去清風門找他。而我爹慕遠還收了一個養子,也就是慕峰,名義上說是徒弟。這個慕峰後來當上了掌門之後還給我們送過很多東西,我們還挺感激他的。他來書信說是替他師父照顧我們,可就在十幾年前,我得知原來他其實不是真的想我們好。他給我們送的東西都是有目的的,他是不想讓我們去清風門,不想讓別人知道慕遠還有我這個兒子,那樣我也不在乎,反正父親已經不在了,那個沒見過面的妹妹慕倩影據說也離開了,不在清風門了。可萬萬沒想到,前幾年的一天晚上,他帶著十幾個人蒙面來到這裡殺我們全家,說是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才是慕遠的兒子,他怕我去爭奪他的掌門人之位。”
沈清悅一聽,皺起眉頭說道:“不對啊!你說的做事方式不像是慕掌門的為人啊!你看到他的長相了嗎?”慕振業搖搖頭,神色凝重:“那倒是沒有,可他自己報的名號,再說他用的清楚劍法和斬月劍法我認得啊!尋常的弟子就算會這兩種劍法也不會練的如此厲害啊!”
謝初九說道:“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等我回去問了慕掌門再和你說吧。”慕振業搖搖頭,眼中滿是堅定的仇恨:“不必了,那次他們闖進來,雖說我們拼死一搏,但是最後我的娘子和兩個兒子都死在了他的斬月劍下,這不共戴天之仇我一定要報。”
謝初九說道:“慕寨主,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如果這裡面真的有什麼誤會,豈不是恨錯人了,反而讓真的居心叵測之人看了笑話了。”說完,謝初九和沈清悅二人嚮慕振業道別,離開了慕家寨。他們的心情沉重,不知道這其中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回到錢家堡,兩人趕緊換上衣服睡下了。可不到一個時辰,天就亮了。謝初九這時還沒睡醒,就聽到外面李凝霜敲門:“初九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啊,這可是在人家家裡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謝初九搖搖頭,心想,你可不知道我才睡一會啊!然後打著哈欠開了門。這時,李凝霜笑著看向他:“平時你起的挺早的啊,今天怎麼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謝初九說道:“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再睡會。”說完就要關門。李凝霜一把扶住門,說道:“你和我出去一趟,那個錢秀和錢昭吵架了,不過後來那個向盈盈來了,錢昭好像很怕她啊!向盈盈幾句話就把錢昭說的不說話了,你說向盈盈不會是他的私生女吧!”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猜測。
謝初九微笑著:“你可別亂說啊!”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
李凝霜說道:“還有個事很奇怪,就是我發現錢家堡的井水每天都是免費給每戶兩碗水,然後再賣水,他們的收入特別可觀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疑惑。
謝初九點著頭:“這個我早想到了,他是先拿免費的兩碗水吸引人來,可正常的人家兩碗水怎麼可能夠啊!然後所有的人都會再買水,表面上是他免費送水,實際上他掙的錢比慕家寨的更多。”他的分析簡潔而準確。
李凝霜微笑著:“那我們去井房那邊看看吧!”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謝初九想了一下:“好吧!你等我一下,我穿衣服。”然後兩個人走向井房,
不一會,兩人緩緩地走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