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音微微蹙著眉頭,問道:“謝少俠,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謝初九微微抱拳,說道:“林閣主,我也聽說了一些你對金盟主的事,請恕我直言,金盟主雖然武功高強,但是他真的不是你的良配啊!”
林月音露出一抹苦笑,輕嘆一聲道:“我今年已經三十幾歲了,我在年輕的時候見到金楚宵第一次,那時候我就下決心一定要成為他的娘子,現在已經放不下了。”
謝初九望著林月音那略顯憂傷的面容,說道:“林閣主可否給我說說金盟主的事啊!我有些事想找他,可是他現在好像在練什麼武功,沒有時間管其他事啊。”
林月音回頭看了看身後,思索片刻後說道:“好吧。”隨後,她帶著謝初九來到了前院的一個涼亭坐下。
林月音的眼神變得有些悠遠,緩緩說道:“十幾年前,我隨師父參加一次武林大會,當時我才十六歲。那時候,金楚宵身穿一身白衣,是那麼英俊瀟灑。”說到這裡,林月音停頓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彷彿回憶起了當年那美好的畫面。接著,她繼續說道:“可那時候金楚宵沒有現在這麼大的野心,當時他只是說要自己創立一個門派,要讓所有武林人都認識他。可是自從他見過程翠竹女俠之後,他看程女俠的眼神,我就知道了結果。可是後來我們都得知程女俠是沈衝大俠的娘子,我以為他們是不可能的了,我就一定會有一天能感動他的。可是這十幾年,他越來越沉迷於武功,就怎麼也不能感化了。”
說完,林月音的眼眶泛紅,流出了眼淚。
謝初九輕聲安慰道:“林閣主也不要太傷心,相信他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你的。”
過了一會兒,謝初九問道:“林閣主,問你一些關於那個齊文雪的事可以嗎?”
林月音點點頭:“哦!這個沒問題。齊文雪是我的大師姐,她這人以前是霧影閣柳成逸的私生女,也就是現在霧影閣柳易州的姑姑。不過她這個人做事不擇手段,你如果可能的話,儘量離她遠點。”
謝初九又問:“那你知道不知道在井裡教金盟主武功的人是誰啊?”
林月音搖搖頭:“不知道,他不讓我下去。”
謝初九接著問:“他會不會是柳易州?”
林月音再次搖頭:“應該不會吧!柳易州雖說是武功高強,但還不能給金楚宵當師父吧。”
謝初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林閣主話已至此,希望你不要太在意金盟主的態度就好,畢竟人還是要為自己而活。”
說完,謝初九回了房間,留下林月音坐在涼亭裡久久不能離去。謝初九回房後,也在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和林月音說這些話,畢竟和林月音也不是很熟,而且和金楚宵也沒有什麼恩怨,可就是總感覺金楚宵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天,謝初九和沈清悅、李凝霜走出了金刀門。
沈清悅問道:“我們要不要等一兩天,或許金盟主也快回來了。”
謝初九微微一笑:“走吧,不等了。”
三人騎馬奔向霧影閣,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山下。三人看路邊有個小河,幾人就坐下休息。這時,天突然掉起了雨點,謝初九四處看看,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涼亭,三人趕緊跑過去。這時,涼亭裡已經進來了五六個避雨的人,三人剛進涼亭,雨就下大了。
謝初九一邊躲雨,一邊看著這幾個避雨的人。這幾個人其他的人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應該都是附近的村民,可是有一個年輕人,懷裡抱著一把大刀,他面無表情,眯縫著眼睛。謝初九三人不由得多看幾眼他。
這時,遠處跑過來五個人,其中四個人戴著斗笠。中間的人戴著鎖鏈,渾身被淋溼透了,可是這人面如死灰,好像對所受的皮肉之苦已經不在乎了。可幾人馬上走到涼亭的時候,突然坐在涼亭裡的人睜開眼睛,然後拿出懷裡抱著的刀,一下子跳到幾人面前。
那四個人一愣,瞬間抽出刀:“你是什麼人,要劫犯人?”
這人二話不說,直接抽刀砍了過去,那四人也顯然不是等閒之輩,四人揮刀抵擋。瞬間,五人打在一起。
而那戴著鎖鏈的人喊道:“二弟,算了,你走吧!我已經失去了你嫂子,我活著也沒有意思了,別白白搭上你的性命啊?”
那人邊和四人周旋邊喊:“大哥,你不要這麼想,我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天龍教勢力再大,也要和他們拼上一拼才行啊!不能就這麼等死啊。”
謝初九一聽“天龍教”,心中不由一緊。
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