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向盈盈也走過來問:“那如果是你孃的話不是很好嗎?你在愁什麼?”
霍清瑤接話說:“初九是在想,如果真是他母親為什麼不見他,或許他母親真的和那謝近峰有著什麼關係,是吧。”
謝初九點點頭:“我既希望那個人是我母親,我又怕她是。”
沈清悅說道:“不管怎麼樣,那都是好事,起碼證明很有可能你母親還活著啊!”
謝初九微笑著點頭:“是啊!我真的想她了,我娘她雖然對我嚴格點,但是她真的對我很好!”
霍清瑤安慰著他:“別想了,先回房間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她如果真是你母親,她一定還會出現的。”
於是幾人都各自回房間了。
謝初九獨自坐在床上回想著母親的過去,又想著剛才的女人,心中滿是糾結。母親在他的記憶中,一直是個嚴厲又慈愛的人。小時候,母親總是教導他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輕易相信別人,那時的他滿不在乎,只想著玩耍。後來,母親教他武功,他卻老是偷懶不學,一次次地惹母親生氣。如今回想起來,那些曾經被他當成玩笑的訓斥,此刻卻顯得那麼珍貴。
迷迷糊糊中,謝初九進入了夢鄉。夢裡,他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時候。母親溫柔地對他說:“初九,你無論怎麼玩都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學會保護好自己啊!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將來你身邊可能會有很多人想加害你,甚至包括你父親。”謝初九點著頭,滿不在乎地跑出去玩了,留下母親站在那裡搖搖頭:“你得什麼時候長大啊!”
一轉眼,謝初九又彷彿看到了自己前幾年的時光。母親教自己武功,他老是偷懶不學,母親一次又一次地訓斥自己,可是自己從來不往心裡去,還把母親的話當成了玩笑。
再一轉眼,他又一次回到了被一群蒙面人來滅門的時候。那群人見人就殺,他推開門看到了母親的房間裡,似乎是母親的身影,被一個蒙面人一劍刺透了肚子,然後母親倒了下去。再看父親的書房裡,父親也被人刺進了胸口。可再回頭看母親的房間裡,躺著的人又似乎不是母親。還沒等自己衝過去看看母親,門口一個蒙面人手拿著長劍看到了自己,揮劍衝了過來。
他一下子驚醒了,一睜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這時頭上出了一頭汗水。他看看這時天已經黑了,忙起身摸到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然後咕嚕嚕地喝了下去,接著擦了一下頭上的汗,坐在凳子上。
這時風颳了起來,一下子把窗戶刮開了。他走到窗戶口去關窗戶。剛把手放在窗戶上,就看到遠處的房頂上有一個人影。謝初九馬上拿過劍,飛身上了房頂,然後向著那人追上去。
那人好像覺察到了謝初九是個高手,他迅速跑向遠處,謝初九在後面緊追不捨。那人跑到一個房頂上一躍,跳下房頂向著樹林跑去。謝初九也跳下來追上去。
謝初九一邊追一邊注視著這人,他的穿著衣服和自己的有很大不同。那人好像穿的是一個寬大的褲子,褲子還很短,而腰裡的劍又好像是彎的,可又不像是刀,這人個子特別矮。
這時那人突然停下來,轉身看著謝初九。謝初九也停了下來,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人從腰裡拔出似刀非刀的武器,然後雙手握住刀柄,說著不太流利的漢語:“謝初九,我來殺你。”然後一砍刀,突然從他身後出來了四個和他一樣的穿著衣服的蒙面人。接著揮刀砍向謝初九,謝初九馬上抽劍和五人打在一起。
這一交手,謝初九發現這五個人的武功和之前接觸的人都不一樣,似乎不是中原武林人的武功。他們的招式詭異多變,身形靈活敏捷,如同鬼魅一般。那把似刀非刀的武器,揮舞起來虎虎生風,帶著一種奇特的力量。
謝初九沉著應對,手中長劍如游龍般舞動。他身形一閃,避開了正面衝來的一個蒙面人的攻擊,反手一劍刺向另一人。那個人反應極快,側身一閃,手中的武器順勢一揮,向謝初九的腰間砍來。謝初九連忙提劍格擋,金屬碰撞之聲在夜空中響起。
另外三個蒙面人也不甘示弱,從不同方向朝謝初九撲來。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配合默契,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謝初九心中暗暗吃驚,這些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他集中精力,施展出自己的絕學流光劍。劍法凌厲,劍勢如狂風暴雨般向五個人席捲而去。蒙面人們雖然武功奇特,但在謝初九的強大攻勢下,也漸漸有些吃力。
一個人試圖從背後偷襲謝初九,卻被他敏銳地察覺到。謝初九一個轉身,長劍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