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康和石泰來兩位紈絝,只是林立路上的小插曲,他並未放在心上。
等林立和吳總管來到西直門,才發現聖天門的人還沒到。
閒暇功夫,吳總管與林立聊了起來。
“定西將軍和永定侯,何等英雄,竟然生了那兩個紈絝,真是家門不幸!”吳總管想起剛剛的事,有些感觸道。
林立笑道:“他們兩個,雖然不成器,不過還算有點眼力見,沒有仗著勳貴出身,目中無人,還是給殷爺爺幾分面子的!”
吳總管自豪道:“整個燕都,誰敢不給我們駙馬爺面子,就算當今皇上,也從來都是對我家駙馬爺客客氣氣!”
林立點頭道:“皇上確實對殷爺爺禮遇有加!”
吳總管高高的抬起自己的頭,與有榮焉道:“當年要不是我家駙馬爺力保皇上登基,哪有現在的大周天下!”
林立看的出來,吳總管對殷梅那是忠心耿耿,甚至將其凌駕於皇權之上。
這就是家天下封建王朝的通病,先有家才有國。
“那兩個紈絝子弟,表面跋扈,其實心裡很有分寸,不像表面那麼簡單!”林立岔開話題道。
吳總管奇怪道:“哦?林少爺可是看出了什麼?”
林立笑道:“兩人打得雖然激烈,可還是對周圍百姓有所顧忌的!”
“哼!”吳總管氣道:“天子腳下,他們兩個可傷了不少百姓,說不定事情已經鬧到皇上那!”
林立搖頭道:“吳總管,你並沒有看的真切,周圍那些百姓,多是逃走時混亂,自己跌倒,受傷不重,沒有鬧出人命,就算打御前官司,兩個紈絝也最多小懲大誡!”
吳總管聞言,這才回憶發現,剛剛那場鬧劇,周圍看熱鬧受傷的百姓雖多,但大多是皮肉傷。
兩大紈絝交手的刀氣雖利,卻沒有殺死一人!
林立笑道:“兩人雖然跋扈,卻有分寸,雖然囂張,卻知進退,不簡單呀!”
吳總管恍然道:“說起來,將軍府和侯府子嗣眾多,但除了世子外,就是魏永康和石泰來最受寵,行事也最囂張!
可見他們兩個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林立看了眼西街集市的方向道:“一入侯門深似海,他們兩個能生存至今,怎麼也不會像外表那樣簡單!”
吳總管深深看了眼林立,說道:“林少爺只匆匆一眼,就看出他二人本質,也不簡單呀!”
林立謙虛的笑道:“真正不簡單的不是我,而是那賣身葬父的女子!”
吳總管奇怪道:“林少爺何出此言?那少女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百姓家的孩子,要不然也不會賣身葬父呀!
她最多就是長的俊了點!”
林立自信一笑道:“正是因為她長的太美,才不簡單呀!”
吳總管不解,林立向他解釋道:“以那女子的樣貌,又在京城燕都地界,要想安葬父親,又怎麼會淪落到當街叫賣的地步!”
林立再說道:“女子美貌還沒有後臺,那就是原罪!”
吳總管突然瞪大了眼睛,這才明白林立的意思!
那賣身葬父的女子,長的如此美豔,卻招搖過市,賣身葬父,根本就不對勁!
以那女子姿色,若真要安葬父親,何必去集市玩那一出“賣身葬父”的把戲,多的是有錢人找上門。
甚至還有一些貪圖她美色的權貴子弟,還沒等她出門,就竊為己有!
林立幽幽說道:“吳總管,你不覺得奇怪嗎?剛剛那兩大紈絝打的那麼激烈,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早就逃走,可那女子鎮定自若的等在那裡,好像在等兩大紈絝分出勝負!”
吳總管驚歎道:“難道那女子,根本就是等兩大紈絝分出勝負,甚至她是故意挑起事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立笑道:“魏永康和石泰來以為能抱得美人歸,卻不知有可能招回一個煞星!”
吳總管突然急道:“林少爺,我們要不要提醒魏公子和石公子他們?”
林立摸著下巴道:“應該不用,以魏永康和石泰來的城府,應該也察覺那女子不對勁,現在就看她們誰技高一籌了!
燕都的水真深呀!”
林立剛來燕都不過一天,接觸的人不過二三個,可覺得每個人都不簡單。
就拿眼前的吳總管來說,他真的看不出兩大紈絝和那女子的問題嗎?
其實也未必!
從一開始,吳總管就一直引著林立的話說,彰顯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