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末日之橫行霸道?八

嫌棄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灰塵,隨後便不動聲色的在房間裡四處打量觀察。聽到聲音後立馬又躺回原地閉著眼。

我穿著睡衣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後便直接包了起來,拿著一根竹竿站在一米外去戳躺在沙發上睡著的人。剛戳兩下沙發上人就慢慢睜開眼睛,帶著害怕的眼光看著我。

我瞧著他拿個枕頭擋在身前一臉防備看著我。

心想“呵~防備我!”

但面上十分‘關心’的詢問“你是誰?你叫什麼?家住哪裡?”

那人面帶猶豫,神情茫然無措捂著腦袋“我只知道我叫傅言,其他的我不記得了。”

?(ˉ?ˉ?)

我聽他這話在心裡吐槽“喲喲喲~還不記得了呢~切~”

面上十分著急假意客氣一下“啊!那怎麼辦呀!要不你跟著我吧。”

傅言點點頭答應“好,那就麻煩你了。”

“嗯,嗯?你……”沒想到他會答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帶他登記好了。

“我住哪邊?”傅言開口詢問。

我閉著眼拿頭抵著牆十分懊悔,聽到他的詢問指著離我房間最遠的屋子說“你以後就住那裡好了。”後又掏出一張卡遞給他“拿著這張卡去基地內的生活超市裡買你所需的生活用品。”

傅言接過卡後看了就裝進口袋裡接著問“謝謝,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許歲和,有事找我,我先回房間了。”說完直接頭也不回的進去,我怕再多說一句就想抽他。

傅言在她進入房間後看了許久才轉身朝對面房間走去。

“啊啊啊!!!!氣死我了!!!”

我回到空間裡對著沙包一頓發洩,邊打邊罵罵咧咧的,打累了後直接躺在草坪上休息。

柳如煙看著累的不行的還不忘嘟囔著,給她泡了一杯花茶遞過去安慰“給,喝點茶消消氣,往好處想唄!”

我坐起來接過茶慢慢喝了一口,沒好氣地說“往哪好處想?我現在看到他我就想起我被揍的時候,我現在不僅不能捶他一頓,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他!”

頭疼的扶住腦袋,心情十分煩悶,乾脆直接去練字臨摹山水畫來靜心。

王悅心幾人回來就聽到基地的人說著什麼強搶民男。

甲“你知道嗎?那個許大夫她扛回來一個男人!”

乙點點頭十分震驚“是啊!你也看到了,那男人長的又高又瘦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丙一臉嫌棄開口“也不知道許大夫這麼厲害的姑娘怎會看上那個男的。”

丁點點頭附和著“對呀對呀!我還聽到他被喪屍嚇暈了!剛剛許大夫帶他登記時還聽到他咳嗽聲呢!”

甲“嘖嘖嘖~小白臉就算了,還是個病秧子!這種人哪能配的上許大夫,你們說是不是?”

乙,丙,丁點點頭表示十分認同。

蘭蔻幾人完全懵住了,誰來告訴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一轉身的功夫自家的白菜就被豬拱了!

把東西遞給王虎後蘭蔻和王悅心趕緊往家跑去。

還沒進屋就看到三樓陽臺上坐著一個看書的男人。陽光打在他身上照在蒼白的面孔多了一層虛影,偶爾握拳掩唇輕咳幾聲,身穿寬大的連帽衫,卻無法遮掩那瘦弱的身軀,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她們承認他是個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病美人,他的美麗如同清晨的薄霧,又如同冬夜的霜雪,帶著一種冷淡的、病態的柔美。他的眼睛如同湖面,平靜而深邃。百度)

!!!!!

蘭蔻和王悅心十分驚訝,這不就是自家白菜抱回來的豬嗎?

王悅心對著蘭蔻小聲的說“我感覺歲歲姐像是圖他的臉,才把他帶回來的。”

蘭蔻看了一眼他的臉表示十分認同她的說法。

我剛走到陽臺就瞧見她倆站在樓下“你倆站在外面補鈣呢?進來給你們說點事情。”隨後轉身看了一眼跟個小雞仔似的男人說“你也一起到樓下去等著。”

傅言抬眼看著女孩點頭“嗯。”隨後便合上書本朝樓下走去。

……………………………………好安靜啊……

蘭蔻王悅心打量著對面的男人心想“狐狸精!!!和我們搶歲歲的狗男人!”

傅言則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們。

感覺氣氛不對,輕咳兩聲開口“咳咳……那個他以後就是我們小隊的一員了,你們互相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