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範閒就和王啟年兩人兵分兩路,他去包月樓檢視情況,王啟年負責通知太子殿下,讓他過來撈人。
李承澤看著坐在鞦韆上玩的不亦樂乎的人開口詢問“你不關心一下你的老鄉的生死?”
我頭也不抬回道“範閒他的性命自有人保,不需要我來操心。”
“那你來我這是為了什麼?監視我?”
聞言我抬頭看向他一臉震驚“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是太閒了,找你聊聊天而已。”
“呵~”
“笑個錘子啊?不歡迎我的話,我走就是了,陰陽怪氣的幹嘛呢?”說完從鞦韆上跳下來,飛身上了屋頂,看了底下一身紅衣的人撇撇嘴轉身離開。
包月樓事件,即使沒有二皇子的參與,劇情卻也使它緩慢進行中,範閒用計使自己死而復生,光明正大的開始調查,一切都在慢慢往前推進。
“三七,陛下想見你一面。”範閒擺弄著手中的弩箭似不經意的提著。
我擦拭著手中從包月樓收來的黃金問道“啥時候去?”
範閒放下手中的弩箭神情著急“你不問我為什麼要見你?你可知道……”
“我知道!”我打斷他的話開口“我知道,可那又怎樣?他懷疑我是不是從神廟來的又如何?反正他敢對我動手我就敢現在把他送走。讓他見識一下現代科技的厲害。”說著從空間裡拿出一把加特林朝他挑了挑眉。
“我去!”範閒看著憑空出現的加特林震驚的從凳子上跳起來,指著它“你是,你,它,你。”
“幹嘛呢!還結巴了!袖裡乾坤懂不懂?我不說過我從山上下來的嗎?”
“不是!誰家山上練武還帶加特林的?”範閒一臉震驚的開口反駁。
我帶了個墨鏡“我們啊~沒見過別吭氣!我們文武兼修,主打以理服眾,懂嗎?土鱉~”
“你們可真六啊!”
“那是自然!”
隔一天,我就和範閒一起進宮面聖。路上正好碰到了陳院長,範閒便推著他一起進殿。
陳萍萍率先開口“墨姑娘,好巧。”
我回“真希望不巧,陳院長,你不是說幫我處理另一波人嗎?現在我咋在這了呢?”
“呵~自然是最近墨姑娘的行蹤範圍跑的太大了。”
我反問“京都還限制人的自由?”
“自然不是,到要看人都去哪些地方,或者從哪裡過來的。”
“呵呵……”
範閒聽著他倆的對話儘量減少存在感,畢竟兩方他都不好偏袒。
進了大殿後便不再吭聲,由一個皇帝身邊的太監來引路到一處亭子內。
我看著坐在在池塘邊的慶帝,又和範閒對視一眼選擇沉默不語。
良久過後,在我都快數完池塘裡有多少葉子時,對面的帝王終於開口。
“哎呦~來了啊各位,坐下吧,坐下聊。”
看他一副才看到我們的樣子心裡不屑“裝什麼裝,就以你的能力我還不信你沒注意到!”
慶帝看向坐在範閒旁邊的女子試探著開口“那個,這位就是墨姑娘吧?”
我起身朝他微微鞠躬回“是,我就是墨三七。不知陛下所召何事?”
“哦~沒什麼事,就是聽說墨姑娘的醫術精湛,攤前常常都是門庭若市。”
我笑著開口“陛下說笑了,草民就是是個鄉野郎中,在山上和師傅學了些皮毛而已。”
“是嗎?”
我點頭應承“對,只能勉強看些小病。”
慶帝又開口詢問“不知墨姑娘師從何處啊?”
“家師就是一個閒散的江湖遊醫,前兩年已經去世了。所以我才下山討生活。”
慶帝繼續指著範閒開口“那墨姑娘的功夫也不錯吧!之前那小子被人打傷,是你出手相助救了他一命。”
“碰巧而已,我正好擺攤問診,誰知被人砸了攤子。至於救他,也只是巧合而已。”
慶帝聞言面色微變,語氣淡淡“只是巧合嗎?”
範閒聞言立馬起身,便想替她開口解釋“陛下,那天確實是巧合。我……”
慶帝神色冰冷,眼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開口“朕沒有問你。”
我聽著對方懷疑的詢問,繼續面不改色的回答“自然是巧合。”
沉默片刻後慶帝才大笑著開口“哈哈哈……朕相信你。”
陳萍萍和範閒聽他的語氣,心裡猛的鬆了一口氣。我則是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