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指揮使,點頭,“張數不可能叛敵。”
慕慈將筷子放下,掀眸望向他,“為何?”
乾南衛指揮使道:“他父親便是死於倭人之手,他痛恨倭人又怎會投效。”
慕慈倒是不知此事,可張數並不屬乾南衛,他如何知曉。
似是察覺到了慕慈的疑惑,乾南衛指揮使道:“將軍有所不知,我同張數父親是少時好友,後因著我投軍便斷了聯絡,若不是這次來弋陽,怕是還不能同張數相認。”
京營數十萬人,又在不同營衛,況且張數只是一個千戶,相識的機率微乎及微。
若不是來弋陽途中張數得了慕慈青睞,得以冒頭,他也未必認得出。
老六離開後,張數雖是千戶之職,但卻代表慕慈,是以幾位指揮使對他很是客氣。
乾南衛指揮使也是閒聊中得知和張數是同鄉,細問之下竟是故人之子。
所以兩人聊的比別旁人多些。
慕慈心中疑慮打消,如實道:“他是被誣陷的。”
乾南衛指揮使面上神情微松,隨即疑惑道:“可將軍剛剛明明……”
既然知曉張數是冤枉的,為何還要全城搜捕,定實他的罪名。
慕慈拿起筷子,夾起盤中的肉,緩緩道:“若不如此,幕後之人怎麼會上鉤,這餌夠大魚咬鉤的速度才會更快。”
乾南衛指揮使提著的心徹底落下,這才有心情看桌上的飯食,學著慕慈夾了塊肉放進口中,吞嚥完這才道:“將軍可有懷疑之人?”
他其實只是隨口一問,畢竟慕慈才剛回來。
尹東平調查了這麼久都沒有一絲線索,慕將軍再如何睿智,也不可能如此短時間勘破端倪。
慕慈見他吃的大快朵頤,直到他停了筷子,去端一側的茶水,才道:“這兩日將陳慶盯緊了。”
‘啪嗒’
因著太過震驚,乾南衛指揮使手一抖,茶碗又落回了桌上,“將軍懷疑陳慶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