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哭,看著他流淚。
終究還是中隊長看不下去,他翻了翻自己的,總算是找到了一包紙巾,他朝著艾伊熱提遞了過去。
同時他儘量不看艾伊熱提,他覺得,這時的艾伊熱提,也需要一點面子,又或者,他看著也難受。
艾伊熱提沒有接,他說:“中隊長,很小的時候,我就發誓不會再流淚了,那時的我,還說過,會保護好妹妹,可是現在,我不但沒有保護好她,還………”
中隊長的手按在了艾伊熱提的肩上,他哽咽著說:“不,小蘇,你已經保護好了你妹妹,真的!”
艾伊熱提熱淚盈眶的雙眼,注視著中隊長的臉,最終,他撲在了中隊長懷裡。
他那壓抑到極限的情緒,終於崩潰了,他放開了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中隊長也被這突如而來的舉動給嚇到了,他那雙手舉在空中,過了幾秒之後,他才把雙手輕輕的放在了艾伊熱提的背上。
哭聲終究還是將部分睡著的飛鷹戰士給驚醒了,驚醒的戰士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不明所以,不過他們看到中隊長打過來的眼色,很自覺的沒有打擾,而是閉上眼,繼續的裝睡,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哭過之後,艾伊熱提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他帶著幾分歉意離開了中隊長的懷抱。
“中隊長,我想離開了,離開中隊!”
平靜下來不再哭泣的艾伊熱提,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中隊長愣住了,他看著艾伊熱提,問:“你要復員?”
“不,我要換個地方,離開這裡!”艾伊熱提忽然變的堅定。
看著艾伊熱提堅定的目光,中隊長先是嘆了一口氣,接著又問:“你想去那裡?”
“離這裡越遠越好!”
“小蘇,我個人並不是很贊同你的離開,不過作為你的中隊長,我還是會尊重你的決定,我會給上級說明的!”
“謝謝你,中隊長!”
………
至此,艾伊熱提在飛鷹的旅途,因為這一次的任務而到達了終點,數天之後,他帶著一份調令,踏上東行的列車,開始了他新的征程!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因為,東部某營地的小傢伙,還沒有成長起來,他們,還呆在新兵連,正在接受懲罰。
……
“這味道,可是真夠臭的啊!”
丁一的鼻子裡,塞著兩條衛生紙,整的自己挺滑稽的樣子。
“別費話,上面味就不衝了嗎,快把木板遞上來。”
王志軍站在小廁所的頂上,瞪著地下的丁一。
“淨瞎搞,大晚上好好睡覺,非要看什麼班長拉屎,我真懷疑,當時咱們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
張茂然嘴裡嘀咕著,將一條木板,插到了相應的位置上。
“腦袋沒被夾,就手被夾了,你看,現在還有一股淤血呢!”
張遷搬著四塊石棉瓦過來,有沒有把張某人的話聽全,就接了話。
丁一給了張遷一個自眼。
“張遷戰友,你別說話,你知不知道你一說話顯得自己很白痴,弄得我們好像也很白痴一樣。”
張遷把石棉瓦放下,將自己那個被門夾過的手拿給丁一看,嘴上還說道:“我真沒說錯呀,你們看,這真的被門夾了。”
丁一併不去看張遷伸過來的手,他一臉嫌棄的往一邊躲,邊躲邊說:“你跟我說話!”
既然丁一不願意搭理,張騫就把自己那帶著淤血塊的手給張茂然和王志軍倆人。
“你們看,我真沒騙你們!”
“張遷戰友,咱別鬧啊!”
張茂然很是無奈的說,同時,他指了下張遷放在地上的石棉瓦,說:“遞上來,把那瓦先遞上來。”
“哦!”
張遷略微失望的哦了一聲,就彎腰取了一塊石棉瓦,遞了上去,他邊遞邊說:“剛才我去取石棉瓦的時候,看到老兵在訓練,老帶勁了!”
王志軍直了一下自己的身板,伸手接觸剛接過石棉瓦的張騫手上端著的石棉瓦,並向下面的張遷問道:“老兵在訓練打槍嗎?”
“不是打槍!反正我沒看到槍!”
“不是打槍,那帶勁個屁!”
丁一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我要取了一塊木板,這樣王志軍和張茂然兩人的手並不閒著,他乾脆一抬手將木板丟了上去。
“真的老帶勁了,不騙你們!”張遷著急的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