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才問道:“你眼睛怎麼了?”
司律拍了拍身邊的美人靠,示意溫絨坐下來,隨後才解釋道:“是窺天機所致,這裡沒有太叔祖,自然也沒有人幫我壓制窺天機,為了保住我的小命,只能暫時把天賦封印。等長大了,天賦穩定一些了,封印便改為壓制,從體內轉為體外,這條紗便是壓制天賦的枷鎖,被稱為天淨紗。”
溫絨張張嘴,欲言又止。
司律幫他言:“秋思。”
溫絨:“馬致遠。”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溫絨揉揉臉把笑意收斂,仔細看了看那條天淨紗,發現紗上如呼吸燈一樣時隱時現的暗紋看上去確實像古老的符紋,透過輕紗還能看到司律漂亮的雙眼。
“那你的視力有影響嗎?”
“以前有,現在基本恢復了。”司律沒有多說,問道:“怎麼感覺你剛才有點緊張?”
“也沒有緊張……”溫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彆扭,“就是感覺你變得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溫絨想了想,老實道:“太好看了。”
現代裝束的司律雖然也很貌美,不過沒有眼前這麼驚心動魄,司律似乎天生就該穿寬袖長袍,連腰帶垂落的弧度都透著難言的風流雅緻。
司律輕輕笑了起來,傾身湊近,問道:“那你喜歡嗎?”
溫絨下意識後仰,一隻手撐在身後,半晌沒說話。
“絨絨,從第四次考試結束到現在,你給我的教訓已經足夠我刻骨銘心了,我發誓我真的再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做賭。”司律輕聲細語,輕紗下的雙眼輪廓朦朦朧朧,目光卻極為明亮,“別再冷著我了,好不好?”
溫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嗯了一聲。
“那,絨絨,既然你原諒我了,是不是也該給我另一個回答了?”司律的聲音越發溫柔,甚至有點像小心翼翼的撒嬌,“我能親你嗎?我能以男朋友的身份親你嗎?”
溫絨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