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先不說別的,只說說向姍媚在認識了婁少之後,總在跟部門主管請假,就令他們同部門的同事們感到不滿意了。
那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兩次,人家興許還會容忍。時間長了,就算別人不說什麼,向姍媚自己也會離開。
下午五點半。
張欣雅跟池茉一起,帶著客戶們去山洞酒店用餐。
服務員為金峽公司的幾個導遊,專門騰出一個包間,供他們用餐。加上張欣雅,一起有八個導遊。
在這幾個導遊之中,就有六個人,是張欣雅都認識的。
晚餐有十多個菜,一個湯,還有米酒喝。
一位男導遊端著裝了米酒的杯子,與張欣雅他們碰杯,在飲了米酒之後,就開始和其他人閒聊了。
“今天可真是氣死人了。老姿差點跟人打一架,還好及時喝了一瓶涼茶,把火氣給降下去了。”
其他人聽了,紛紛關切道:
“你怎麼了?”
“遇到了什麼事,快說給我們聽聽,我們幫你想想法子。”
張欣雅雖然不是金峽公司的人,但心裡知道,他們願意在她面前提起這些事,就說明他們沒把她當外人。於是看了看身旁的池茉,對那位男導遊說道:
“有經理在,咱們怕什麼?”
“就是,老大會罩著咱們的。”一位女導遊不失時機的答了句,生怕池茉不會注意到她似的。
那個女導遊的話語一落下,另外幾個導遊也在誇讚池茉,是從池茉的穿衣品位,誇到池茉的面板一向都很好,可以不用任何護膚品。
池茉面對下屬們的誇讚,欣然接受,臉上露出的笑容更加自信了。笑過了之後,想起身旁還坐了個大美女張欣雅,才有點謙虛了。
“說什麼呢?我今天化了點淡妝的。真正沒化妝的人,是張欣雅。你們瞧瞧,她這天生麗質的,就是跟咱們不一樣。”
導遊們都看向張欣雅,有人說,“是呢”;還有人說,“還是經理你更好看”;更還有人說,“呵,張欣雅和咱們經理不是同一型別的美女,各有各的美。話說婁少真沒眼光,找的向姍媚,跟張欣雅完全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