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彩只見張欣雅沒說話,識趣的把藥膏放回到張欣雅的辦公桌上,對著為了保護向麗娜那個賤渣,就踹傷了她的尤念說道:
“我是被你弄傷的,這會兒感覺全身都在痛,可不是才只傷了腿。不管我的業績怎樣,是不是給人家墊底的,我傷成了這樣兒,自是不能上班的了。這幾天的醫藥費和誤工費,你必須一起算給我!”
尤念一臉不屑地看著柳彩,說道:
“就你這種天天在公司裡混吃等死的,傷了就傷了,要是覺得不能做事兒,趁早走人,還給老闆節約點錢。說什麼還要我給醫藥費和誤工費你,簡直是痴人說夢。你這麼貪財,怎麼不去換個來錢快的工作?”
銷售部的一位男員工聽了這話,發出了冷笑聲,說道:
“來錢快的工作,不是要工作能力強,就是要顏值高、身材好,還得會取悅別人。柳彩雖然還年輕,長的也不算醜。可像她這樣的美女,在大街上走一圈兒,隨便都能遇到幾十個。”
男同事說到這裡,故意解釋給柳彩聽:
“我這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場說的,並不是對你有偏見啊。你看,你在我們這個分公司裡,也沒多少人說你漂亮。等你出去了,想必願意花錢請你唱歌,看你舞蹈的人,也沒幾個。我勸你還是少說兩句,回到你們辦公室上班得了。”
張欣雅聽出來了,那位男同事的意思,是想讓柳彩趁早離開這兒,少在他們辦公室裡煩擾別人。
可是柳彩不會走。
她都給經理打過電話了,這事兒,經理已經知道了。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她,還是柳彩,抑或是向麗娜和尤念,都只能在辦公室裡靜靜的等著。
等到經理來了,自然會為他們處理好這事。
尤唸對柳彩說道:
“喲,我還真是高估你了。忘記你除了沒點實力而外,也長的不行。這一沒本事,二沒顏值,關鍵還脾氣差的女人,在哪兒上班,能受人待見呢?要我說,你還是趁早回你的老家,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都比你在外上班好過。”
柳彩氣得眼冒金星,伸手指向對面的尤念,說道:
“你他說我長的不行,怎麼不對著鏡子看看你自己?長的尖嘴猴腮的,看到個美女就想去追。那天一見到,從總公司過來的美女同事們了,你比身邊的任何一個男同事,都對她們熱情。”
說了這話,柳彩故意看向站在辦公桌邊的張欣雅,有意說給她聽到:
“為了能追求到一個美女當女朋友,好告別單身,免得你的父母再逼著你去相親。你就跑到我們辦公室,問我們:應該追誰?”
張欣雅只見柳彩在說這話時,目光是往她臉上看來的。分明知道,尤念在這段日子裡,可是一直都在暗戀著向麗娜的。能關她什麼事?
尤念挑眉對柳彩說道:
“別胡扯。”
向麗娜疑惑地看了尤念一眼,但很快就收起了眼底的那抹疑惑,說的雲淡風輕:
“既然是胡扯的,就讓她多胡扯一會兒。反正她這種人說的話,也沒誰願意信。是吧?”
尤念笑得不大自然了,對著向麗娜說道:“是。”
柳彩故意提高了聲音的分貝,說道:
“你在我們辦公室裡,對我們說:‘後來來的那個張欣雅,看著比向麗娜還好看些,聽說也是城市人,家境不差。唉,公司裡一下子來了好幾個美女,弄得我都不知該追誰才好了。’”
向麗娜聽了這話,眼神裡流露出了嫉妒與不甘。在這些年裡,她最反感的,就是誰拿她和張欣雅作比較。不管是誰不如誰,也不該當著她的面說。
她恨死柳彩這個長舌婦了。
向麗娜在心裡詛咒柳彩:早點去死!
站的離向麗娜還算近的張欣雅,在聽了柳彩說的話後,心裡竊笑:就尤念這種什麼都一般,卻是虛榮心很強的男人,也配為了到底要追求誰,而感到為難?
像尤某人那種人,不應該為“我該怎樣做,才能賺到更多的獎金”,而深思嗎?
他想追求的向麗娜,是多麼清高的一個女士?他怎麼也不想想。
她記得向麗娜從前為了幫慕凌寒,就請她幫忙她去跟孫斌說,把寫字樓的某一層,租給慕凌寒去辦公。那時,向麗娜在提到慕凌寒時,眼神裡的愛慕之意,是多麼的明顯。
要是向麗娜心裡沒慕凌寒,會那樣關心他嗎?
這尤念別說是和慕凌寒相比,就是和公司裡的,某些銷售業績好的男同事們相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