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錚拿著車鑰匙,忍不住笑笑,“哈哈,好。你早些去弄好了回來吃飯。我們早就把飯菜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好的,爸爸。”張欣雅對著張錚他們感激地笑笑,拎著包包就跑出了家門。
從鄰居葛健的家門口經過時,聽到了葛健們兩夫妻的聊天聲。雖然聲音比較輕,卻還令張欣雅聽清楚了。
“喂,你快看,你快看啦。那個人,確實是張醫生的姑娘,張欣雅。也不知你是什麼眼神兒,都和他們當了多年的鄰居,卻是在人家換了個髮型,染了頭髮後,就不認得人家噠。”
葛健的妻子柳慧娟,表面上看著蠻好,其實很勢利,也愛八卦。張欣雅早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但是考慮到鄰里之間得關係和睦,所以只要和她無關的事,都裝作不知道。
但她今天從人家的門口路過,卻聽到了這話。心裡很不舒服。
“你以為誰都像你,天天兒在盯到別個看?無聊!”
葛健的話語透露著不耐。
“什麼?你說我無聊?”柳慧娟很是不服氣地問道:
“你要是不說,讓我幫忙給你的朋友的兒子留意一下,看看我們附近,還有沒有和他年齡相仿的姑娘,有可能是他看得上眼的,就介紹給他當女朋友的話,我會盯著張欣雅看?人家幫你,你還這麼說人家。你個不識好歹的東西!”
張欣雅一偷聽到這話,氣得差點衝過去扇柳慧娟一巴掌。
不錯,她是還沒有男朋友。但和她年齡差不多的未婚的女士,多了去了。他們怎麼就跟她過不去,非得想著,把她介紹給他們的朋友的兒子?
葛健是個商人,在逸市開了家飯店,生意很不錯。平時所結交的朋友,不是私企的老闆,就是公司高管什麼的。
逢年過節,葛健會開著他的寶馬,四處給人送禮。
但在薔薇街住著的人們,誰要是說,想去葛健那兒找個事兒做,葛健們兩夫婦就算是表面上會說,“這事兒,我們會放在心上,到時會告訴你們的。”但誰要是真的把他們的話當了真,傻傻的去等的話,就會願望落空。
張欣雅在搬到這邊來住了之後,也聽一些鄉親們說了這話,在後來和他們相處之時,發現他們確實是都很虛偽,就不怎麼願意跟他們來往。
心想,他們的朋友的兒子,怕不是個遊手好閒的f二代,就是個和他們一樣虛偽的人。
他們好意思給她介紹那種人,她還嫌那個人磕磣,不想要呢!
在感情這事上,她寧願把心裡的某個位置空著,也絕不委屈自己,去和自己不喜歡的人戀愛。
不管那人的家境有多好,也不管她在找了那人後,會不會倒貼錢給他。她都不願意找那種沒上進心的人。
張欣雅準備加快步伐前行,離開這兒,好去理髮店染頭髮。誰知葛健的話語又傳到了耳邊:
“你要介紹個別人,我會支援你。但你要給我的朋友的兒子,介紹張欣雅的話,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柳慧娟不悅地問道:
“我說你沒搞錯吧?你自己去把跟前的幾個姑娘都看看,在心裡比較一下,看看在她們之中,是不是就是張欣雅長的稱頭些?你的朋友的兒子只喜歡美女,以前的幾個女朋友,都還蠻漂亮。你又不是不曉得。”
“但我的朋友的兒子是留美博士,老張家的那個丫頭,碩士都不是!”葛健很是嫌棄地說道。
“哎呦,哎呦,我滴個天額!我說小葛喲,你的那個朋友的兒子都快三十了,而且還是和人家訂過婚的。老張家的丫頭雖然沒得他文化高,但好歹還是2高校畢業的學生,怎麼著,也擁有本科學歷。”
“另外那幾個姑娘,在學習方面,也不如她。”
柳慧娟比她的老公葛健還大兩歲,平時在和葛健說話時,也會稱呼葛健“小葛”。
“你說的對,老張家的那個丫頭,確實是長的還行,也有點文化,還是我們都比較瞭解的人。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說,她確實是比另外幾個姑娘強些。但我的朋友的兒子,未必能看得上她,你就不要去幫忙介紹了。”
葛健低聲勸了勸柳慧娟,讓她別去幫這個忙。
張欣雅聽了,在心裡冷笑了聲兒。不介紹就對了,誰稀罕去認識他們的朋友的兒子?
她只聽到柳慧娟說道:
“不介紹就不介紹,說的好像誰願意去為他說媒似的。要不是看你們兩個是多年的朋友,關係還蠻不錯的話,我才懶得去管這些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