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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如芳草(h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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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青紗帳幔遊魂似的遮掩著愛慾交纏瀰漫的室內。從支摘窗的細縫處透過的陰風,正劇烈席捲著本已狼藉的陳設。

&esp;&esp;他們的衣裳四處散亂,女子的寢衣被安分壓在男子衣袍之下,正如她被他壓在身下承歡,反抗是徒勞的,迎合亦是被迫。

&esp;&esp;芙媯的皓齒死咬著慘白的檀口,待滿口血腥氣息撲面而來,一波波巨物浪潮已讓她無法抵抗快意。

&esp;&esp;男人繼續輕車熟路廝磨穴口,蹭著花縫,覺得溼潤已久便徐徐深入,掃過粉嫩的肉縫帶出一陣咕嘰的水聲,在她的耳邊無限拉長放大。

&esp;&esp;“嗯……嗯…啊——”

&esp;&esp;她面如火熾,渾身癢麻,在一片熱潮中,一切感受都如此深刻。

&esp;&esp;沉煉景的手從臀間的縫隙下滑,玩趣般的在縫隙處打轉,粗糲帶著厚繭的手是媚藥,引得她花穴吐出了幾根銀絲。碩大塵柄豎立,研磨著柔潤的花縫,接著掃過充血的赤珠。

&esp;&esp;小腹處酸脹齊下,淅瀝的花蜜從花縫處啪嗒啪嗒落到了席子間,潤溼一片。連沉煉景的掌上也如水洗一般透著潤澤,輕擺浪蕩的腰肢,銀絲也跟著主人意志從雙股流到了小腿肚間。

&esp;&esp;獨特的梔子氣味,絲絲縷縷,帶著奇香。她未曾聞過,即便是那夜的瘋狂,也從未有過這般。

&esp;&esp;她的臀實在是不安分了些,再加上雪臀下透著淡粉的抓打痕跡,使他加重了肆虐的慾望,大力揉搓,過後又是一陣服從似的調教抽打。

&esp;&esp;“啊——求你,求你……”她崩潰了,愛慾和暴力擊垮了她的理智。

&esp;&esp;“啊!”她慘叫一聲。

&esp;&esp;一聲接著一聲。

&esp;&esp;此刻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極致,冷不丁被他打了屁股後,她無法控制成熟受虐的身體,蜜水汩汩而出。她自己都難以置信身體本能接受了他的舉動。

&esp;&esp;狂亂的紗帳蓋住了她的脊背,描摹了她嬌小的身形,憔悴到腰處的肋骨貼合肉身。

&esp;&esp;他大掌握住了盈盈纖腰,固定住了她的躁動不安,又丈量了她的腰身,不滿意似的沿著上下起伏的脊背滑到細膩的脖頸處。

&esp;&esp;沉煉景在她的身後,蜻蜓點水的觸碰來到圓潤的肩頭。男人手有著猙獰的傷疤,幾近扭曲的指節,粗糙的指腹。她閉上了眼睛,恐懼帶來一陣的寒意。她能感受到,他攏住了她輕微起伏的喉間,漸漸縮小範圍,加大力道。

&esp;&esp;“呃——”他的力氣驟然加重,芙媯的叫喊也被遏制了。

&esp;&esp;瘋子中的瘋子,她想。

&esp;&esp;呼吸緩慢了,她感覺有什麼在漸漸流失……從心臟裡破了一個洞,被血月燒穿了一個洞。

&esp;&esp;周遭的一切環境都在變形,被她眼中的淚扭曲碰撞。

&esp;&esp;他能感受到她皮囊下的突突跳動的脈搏,隨著他的動作艱難抗爭。

&esp;&esp;注意到她的墨色瞳孔散大,他放開了她。芙媯苟延殘喘,憤恨瞪向了施暴的他。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藏在了月色的陰影之中。

&esp;&esp;他們的關係很簡單,是最原始最簡單的獵人與獵物。獵人玩弄獵物,獵物躲避獵人。

&esp;&esp;巨大的塵柄緩慢地嵌入,花穴被撐得滿滿當當。內裡的媚肉也奉承著陽物的到來。

&esp;&esp;她的身體會適應他的所有,她是一張無主的純白宣紙,任由他作畫描摹春宮情致。

&esp;&esp;調整好了姿勢,衝破了曲徑通幽處,溫暖狹窄的內壁緊緊吸附著粗長塵柄。

&esp;&esp;他體會到了她天生媚骨橫生,破開了之前青澀初次,通往深處的花道簡直令人神魂顛倒,頭皮泛麻。

&esp;&esp;芙媯感受到了那根連連進出自己腿心間的性器,進出時帶著體液的微涼,些許的酸脹刺激。加上被塞到漲滿的感覺讓她有些倉惶無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碩大的柄頭在自己的花穴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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