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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玩弄大將軍

見她眸中並無哀傷。

&esp;&esp;不過下一秒,蕭憑兒狀似不經意的問:“宇文壑,涼州如何?”

&esp;&esp;“臣等退至番禾郡了……哈啊……殿下,是臣無用……”

&esp;&esp;“是嗎?”蕭憑兒加大了踩他肉屌的力道。

&esp;&esp;深粉色的雞巴被踩得緊貼小腹,宇文壑發出壓抑的粗喘,額前的黑色碎髮已被汗水打溼,龜頭因為情動從馬眼湧出幾滴清液,此刻流到腹肌上,看起來淫靡極了。

&esp;&esp;少女柔嫩的腳掌輕輕揉了揉大雞巴,宇文壑仰起頭,修長脖頸間的喉結滾動幾下,漸漸的呼吸急促起來,不過也僅僅是呼吸,並未發出呻吟。

&esp;&esp;又是大半年未見殿下,宇文壑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會受不了的。上次從大北都護府回宮時,他如同失控般嫉妒謝行簡,對殿下想引誘謝行簡一事耿耿於懷。

&esp;&esp;但現在的情況顯然是殿下拿謝行簡沒有辦法。

&esp;&esp;不知何時,蕭憑兒已經來到他身前。

&esp;&esp;“宇文壑,你在想什麼?”她俯下身,玉指捏住男人稜角分明的下巴問。

&esp;&esp;“回殿下,無事。”宇文壑沉默著搖頭。

&esp;&esp;面對她近距離的觸碰,宇文壑英俊的臉上出現幾絲幸福的貪戀,黑眸帶著痴戀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esp;&esp;“真的嗎?”蕭憑兒甜甜的笑了。

&esp;&esp;她的食指落在他唇角,指腹輕輕摩挲起來。

&esp;&esp;啪。

&esp;&esp;突然,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宇文壑的臉上。

&esp;&esp;蕭憑兒冷漠的眸光襲來,“皇兄是不是你殺的?”

&esp;&esp;“不……”

&esp;&esp;啪——

&esp;&esp;一個重重的巴掌接踵而至。宇文壑被打得身體一顫,抬手捂住臉頰,心中充滿了委屈與不解,還有被冤枉時的無法辯解。

&esp;&esp;“撒謊。”

&esp;&esp;她臉上的淡漠疏離如同利刃一樣刺進了宇文壑的內心,比匈奴人的箭矢入肌膚都要疼痛。

&esp;&esp;“殿下,二皇子不是我殺的。”他貼近她的耳畔,說出一個人的名字,“越衝手下的話不會出錯,那人的視力一向不錯,經常被派去偵查匈奴的風吹草動。”

&esp;&esp;聽到這裡,蕭憑兒用撒嬌的語氣道歉:“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esp;&esp;只見公主面上帶著愧疚之情,捧住了大將軍稜角分明的臉,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個溫軟馨香的吻。隨後她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玉白的手溫柔的撫摸宇文壑小腹一側的傷疤。

&esp;&esp;少女的身體嬌嬌軟軟的,散發著熟悉的暗香。宇文壑閉了閉眼,緊緊回抱住她,激烈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間,再到鎖骨處。

&esp;&esp;蕭憑兒被吻得全身發麻,又覺得有些癢癢,於是嬉笑著咬著他的耳根,嘴裡含糊不清的開口:“你這次回宮也是……呃……如此急不可耐呢。”

&esp;&esp;“很想要嗎?”她捏了捏男人硬如石子的龜頭,鳳眸如勾了絲一般望著他。

&esp;&esp;“臣日日想將陽物放入殿下體內。”宇文壑在她耳邊輕喘,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esp;&esp;蕭憑兒的手圈住了粗大的柱身,上下撫動起來。一對上揚的鳳眸看起來溼漉漉的。

&esp;&esp;這時,宇文壑看見她露出了一小截粉舌,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薄唇印上她的唇,大舌與她的交纏在一起。

&esp;&esp;二人吻了一會兒,公主柔柔的小手不停撫動著猙獰的雞巴,馬眼流出的騷水把她的掌心打溼了,柱身早已被擼得黏黏的,還發出了些許水聲。

&esp;&esp;平日在兵營裡,只要想起她的模樣自瀆一會兒,他不出半炷香就能洩精了,每次他都會取出一枚玉瓶,將自瀆後的精液存放於此,到了回江寧府那日再盡數清點。

&esp;&esp;在她面前時,他會控制好射精的時間,可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