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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六章 鐘聲浩蕩 宇宙煌煌 天地失色 乾

而同時另一邊。

同樣白髮蒼蒼的驢臉燃燈道人也一閃而現,於天際中一聲喝道:“孽障!你發願對天,出口怎免。”

頓時。

四個白髮蒼蒼的洪荒老雜毛,各持一先天五方旗於岐山上空天際,圍攻一個大商君主長子十四歲少年殷郊,而天地矚目。

殷郊眼見,也依舊不再多話,番天印直接向著禿頂銀髮披肩而下的廣成子砸下。

然而不想老貨竟同樣是手中玄黑小旗一揮,頓時便即是朦朧乾坤,遮天蔽日,於身周再演一世界,彷彿三重世界疊加,而將後天至寶番天印死死的敵住。

三把先天五方旗,於岐山上空演出三重世界,將殷郊一下團團圍住。

而文殊廣法天尊持青蓮寶色旗,白氣懸空,金光萬道,一顆舍利子吞吐天地,映照周天。

同樣大肉頭白髮蒼蒼的南極新翁手持離地焰光旗,旗色玄紅,再混亂陰陽,顛倒無形,所演一世界同樣讓番天印無法落下。

又大腦門鋥亮禿頂銀髮披肩而下的廣成子,也手持一玄黑小旗,再朦朧乾坤,遮天蔽日,一瞬間三個老雜毛便於天際演出三重世界。

頓時整個岐山天際,似乎就只剩下四個白髮蒼蒼的道德神仙老雜毛,三人各手持一把一尺七寸小旗,而又分旗色玄白、玄紅、玄黑。

以及手持番天印的十四歲少年殷郊,被三個洪荒老陰比一起圍攻,但即使三把先天五方旗抵住番天印,番天印卻依舊有著發揮威力的餘地。

而只見番天印則也似乎已被圍困住的至寶,在天際中上下四處砸下,卻又根本突不破三把先天五方旗的防禦,就僅有一處似乎為突破口,正為驢臉淡淡燃燈道人的方向。

瞬間卻就是西岐陣前的普通凡人,六十萬兵馬都可以看個清楚,岐山上空天際四個白髮蒼蒼的老雜毛道德之士,正在圍攻一個十四歲的少年!

而只因為這個少年沒有聽話以子伐父,於是幾個老雜毛道德之士便給其安排好了死法。

無人注意的散宜生忍不住大袖中老手微顫一下,要是將來讓如此陰險卑鄙的闡教主了天地,這天地只怕也會從此善惡顛倒,人類眾生皆為螻蟻。

同樣就只有帝辛知道,洪荒封神後的天地,的確是善惡顛倒的。

可謂天庭的天蓬元帥在人間吃人五百年,但那出自聖人老子元始的三清道祖卻眼睜睜看著,漫天仙佛都眼睜睜看著天蓬元帥在人間吃人五百年。

而且天蓬元帥在人間吃人的時候,還是手拿著昊天玉帝鎮丹闕的上寶沁金鈀,那把上寶沁金鈀又是三清道祖太上老君親手所煉,背後同樣又有五方五帝可謂整個天庭。

如此在人間吃人的天蓬元帥,洪荒中何人敢管?就連唯一善道的截教都被老子元始兩位聖人屠戮一空,真個漫天仙佛都已是闡教西方教下,何人敢管?

然後天庭的星君在人間一口人肉一口酒,上天卻就只是罰去給太上老君燒火。

同樣三清道祖太上老君的童子、坐騎,也都在人間吃人為生。

昊天玉帝又因為人間一地獻供齋天撒地的素供餵了狗,結果便斷那一地雨水連續三年,叫那一地餓死無數的人類生靈。

可謂:‘一連三載遇幹荒,草子不生絕五穀。大小人家買賣難,十門九戶俱啼哭。三停餓死二停人,一停還似風中燭。’

便正是那位天庭昊天玉帝造孽為禍的人間,真正的天地善惡是非顛倒,漫天仙佛包括三清道祖、昊天玉帝都皆為惡,人類眾生淪為螻蟻,便正是洪荒封神後闡教西方教所主的天地。

卻完全已是陰險卑鄙的善惡顛倒,洪荒本為惡道的西方佛教成了我佛慈悲,卻眼睜睜看著獅駝嶺下坐騎吃人吃出一個骷髏若嶺,骸骨如林。

帝辛自也早已想過,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的原因,自己才能穿越的,只為天地打破那闡教西方教的天地善惡顛倒,讓自己成為天地的善。

岐山上空。

四個白髮蒼蒼的闡教道德之士老雜毛,圍攻一個年不過十四歲的少年,就因為這個少年沒有聽話以子伐父,卻根本不用等到封神後,明顯在闡教眼中便已是善惡顛倒。

究竟何為善?何為惡?何為對?何為錯?

若善是逼著逼人以子伐發,若天地所謂道德就是闡教弟子土行孫的以性命要挾強姦一個女子,同樣乘人之危再綁架強姦人間女子。

這邪教闡教眼中,又哪裡來的善?

西岐陣前辛甲、南宮适、毛公遂一眾的黑矮短粗老貨,同樣姬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