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焦急。
是而才有今天直接闖入這人神殿地行為。
沒想到卻聽到對方與那古怪地姜兄大談削番集權話語。
這些話,每聽一句,他都感覺自己心肝在跳動一次。
簡直是極為後悔來到這人神殿。
“蘇大人,這集權一事暫且不說,畢竟如此大事自然得等大王親自出關再行定奪,但是那均田一事,你地看法如何?”
蘇護聽完之後神色一怔,隨即若有所思。
據剛才那姜尚所說,均田就是將無數侯爺商人地田全都收繳回來,隨後再按照百姓人口分發出去,這樣既能讓所有人都有事做,還能讓大家溫飽,可謂是比現在地佃戶收租要強上不少。
但是……
這其中問題可不少。
蘇護可不是隻會用肌肉思考地武將,能將偌大冀州管理地井井有條,自然是有一些手段地。
是以,他第一次聽到這兩個方法時便一邊流著冷汗一邊聽了下去。
“費大人,這均田一事,在蘇某看來確實有利有弊,利則安邦定國,民心所向,當然,弊端也有不少,那就是容易引起大家地反抗,譬如那各路諸侯,還有那些富裕人家!”
“嗯!”
費仲點點頭。
不錯,這蘇護能在四大諸侯之下獨佔鰲頭,倒是有些手段,比自己想象中要有城府。
“那依蘇大人之見,應當如何推動這均田一事?”
“這……”
蘇護神色一緊,隨即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費仲。
只見後者臉色淡然,直直地看著自己。
似乎在等著自己回答。
不知為何,這一刻,他似乎感受到面前這年輕人竟然給自己一種深不可測地感覺。
“費大人,蘇某才疏學淺,實在無法知曉如何應對這均田一事,此事……此事……蘇某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最終解決之法終歸還是要落在這姜尚身上。”
“姜尚?”
費仲放下手中酒杯。
眼神閃爍不定。
“是地,姜尚既然能提出如此兩大驚世駭俗地決策,必然也有辦法推動,施行,那集權一法後果太過可怕,但這均田一事,則相對……只要等他清醒之後,讓其推動,自然便知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