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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2章

雲棠瘋狂甩葉子點頭,就差沒甩謝梵之臉上。

您是怎麼看出來的,沒錯,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難怪。”

難怪,難怪什麼?

雲棠不太懂謝梵之這句難怪是什麼意思。

“師兄,這湖有結界,下不去啊。”

“不行,我定然要問清楚它葉子對著我豎一片是什麼意思!今天不殺這邪物日後定然後患無窮,你們忘記它是謝梵之死劫的生門了?”

“謝梵之的封印之地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師祖已隕落三百年,這三百年間寒天宗的封印之石也未有異常,許是師尊太杞人憂天了。”

“你懂什麼,這叫防患於未然,就算它和魔頭沒有關係,此物也是個災星,它散發出來的死魚味兒太噁心了。”

孕吐哥三人組很和適宜的出現在了湖邊,開始超大聲的討論,越說越激動,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湖底。

雲棠興奮的瘋狂甩葉子。

沒想到孕吐哥的表達能力居然意外的不錯,三兩言語就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謝梵之自然也聽到了。

他看著瘋狂甩葉子的雲棠

死劫的生門?不重要。

寄魂鳶的另一半可能在她的身上比較重要。

雲棠還不知道自己被大魔王鄙夷了,她歡喜的發現謝梵之醒了後,自己身上如同針扎一般的痛感消失了,此刻渾身簡直不要太舒服,而且大魔王還知道了自己和他是一派的,簡直是完美走向,就是那幾根紅繩子把她綁住了,不知道是個什麼路數。

謝梵之輕輕抬起手,比起傻樂的異世魂,岸上的聲音更讓他覺得吵鬧。

但是衣袖上好像沾了什麼東西。

謝梵之低頭,是雲棠正在一路用葉子爬行,打算從袖子爬到他的肩膀上。

謝梵之:.....

大魔王要上岸了,她必須得跟上啊,萬一那幾根紅線真的是找替死鬼的那種解除封印,那她可怎麼辦。

她不想當水鬼啊。

雲棠扒拉好了位置,並且堅決不看大魔王的眼神。

緊接著,不過只是眨眼的瞬間,她就已經和孕吐哥三人組面面相覷。

雲棠:不愧是大魔王,她都沒搞明白自己是怎麼上來的。

孕吐哥瞬間後退三步,面前的人的面容彷彿被陰霾侵染過的楓葉,幾縷髮絲隨意垂在額前,沒有什麼生機的氣息,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過於蒼白的膚色又透出幾分孱弱感。

是一張陌生的臉,顯然不是各大宗門的弟子。

孕吐哥警惕道:“你是何人?”

謝梵之微微抬眸,仿若審視垃圾一般的看著他:“不過螻蟻,也妄想知道我的名字?”

“你!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寒天宗的人?你是哪裡來的魔修?”跟班一號氣急敗壞地說。

“不管你是什麼人,你包庇邪物,就是在和寒天宗作對。”

雲棠感受到了謝梵之瞬間釋放出的靈壓,她只是一株折耳根,根本扛不住這麼大的靈壓,實在是難受。

“你到底——”孕吐哥話還未問出口,便捂著胸口,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神核漂浮在謝梵之的掌心。

這個東西雲棠知道,是這本書中類似於內丹的設定,是修真者們的命脈。

謝梵之微微用力,雲棠便瞧見孕吐哥吐出一口血來。

“隱月梭如今在什麼地方?”謝梵之問,孕吐哥的神核也逐漸從幽藍色變成了深藍色。

孕吐哥疼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從嘴裡嘔出鮮血,雙眼無神,機械般地說:“隱月梭如今被李師叔放在麟山之中。”

話音剛落,謝梵之毫不猶豫的捏碎了掌心的神核,靈髓化作血肉,濺到了謝梵之蒼白的臉上。

謝梵之面無表情地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雲棠噁心的想吐,又沒有器官能吐出來,更噁心了。

眼目睹反派殺人現場,雲棠生理反應難受的同時也忍不住感嘆,不愧是原書中人狠話不多嘎嘎殺人的反派,剛解除封印就搞事業,一點多餘的廢話都不說。

所以她絲毫沒想過自己會被謝梵之拎起來。

謝梵之骨節分明的手晃了晃,雲棠的葉子左右搖擺,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被搖散了。

救命大魔王您這又是搞啥呢,突然把我提起來幹什麼我害怕啊,我們現在不是作惡多端二人組嗎。

謝梵之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