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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這都什麼破書啊

許慕青只可惜今天她翻苞谷怕曬黑,特意穿了件長袖衣服,隔著衣服的觸感肯定沒有直接面板接觸舒服。

要是她也像程向松那樣穿短袖就好了,感受著手臂傳來的溫熱的觸覺,許慕青不斷嘆息。

許慕青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卻沒有發現程向松的耳朵悄悄紅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這對於許慕青是享受的事,對程向松來說卻是煎熬。

試問一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貼著你坐,誰不激動呢,只是程向松特別害怕嚇到許慕青,只能剋制再剋制,小心再小心地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不過不管倆人心裡都有啥小九九,表面上看起來都是正經地不得了。

很快派出所就到了。

許慕青開啟車門下車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車子直接開進派出所院子裡,面前是一棟三層小樓,外牆斑駁,不少地方還長著綠色的青苔,可以明顯看出歲月的痕跡。

這個年代條件真的艱辛啊,連公安系統的辦公環境都那麼簡陋。

“許慕青同志,你跟我走吧,小楊,你負責程向松同志。”高個子警察下車後跟與他一起去村裡找他們倆的那個稍矮點的警察叔叔說道。

“好的,嚴隊長。”小楊恭敬地回答道。

在村裡的時候,許慕青就發現那個叫小楊的警察叔叔對那個叫嚴隊長的明顯畢恭畢敬的態度。

看來她沒猜錯,倆人真的是上下級關係,並且那個嚴隊長雖然看起來才二十幾歲,但是肯定等級不低。

許慕青跟著嚴隊長走進了一個辦公室,裡面擺著個辦公桌,嚴隊長上前拉開桌子邊的椅子對許慕青道:

“許慕青同志,你請坐。我們這次叫你來的目的是瞭解更多關於案發現場的細節。”

許慕青也沒有客氣就坐下了,心想這人還挺有紳士風度的嘛,就這種情形還那麼客氣。

“好的,你想要了解什麼呢?我一定知無不盡。”

嚴隊長在桌子對面坐下:“麻煩許同志你先稍等片刻,我們還有位同志要一起詢問。”

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嚴隊長,我能進去嗎?”

“進來吧。”嚴隊長回答道,“許同志不用等了,現在人齊了。”

只見門外的人走了進來。

是個大概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看起來斯斯文文,手裡拿著一本筆記本跟一支筆。

許慕青看到這陣勢就懂了,這是來記錄審訊過程的。

“好了,小陳快坐下吧,那麼現在我們開始吧。”

嚴隊長待小陳坐下了又繼續說:

“許同志,你現在先把當天事情經過詳細跟我們說一遍吧。”

“好。”

許慕青儘可能詳細地描述了當天發生事情的經過,特別強調了當時她不想喝酒,夏曼香當眾把她架起來想要她喝下那杯酒,而程向松見此才替她喝。

“那當時你為什麼不喝那杯酒?”嚴隊長問道。

“我喝酒會頭疼,程向松知道我喝酒會頭疼就幫我喝了。”許慕青如實說了。

“那你跟程向松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你擋酒?”

“我跟程向松就普通朋友關係,我現在借住在他家裡,除此之外沒別的了。”

“普通朋友關係會幫你擋酒?”嚴隊長緊追不捨地反問道。

“他沒有跟我說過他喜歡我,我也沒跟他說過我喜歡他,不是普通朋友關係還能是什麼關係?”許慕青誠實地回答道。

嚴隊長懂了,這是互相喜歡卻還沒捅破那層窗戶紙的關係。

“你一直問我跟程向松關係,難道你覺得是我跟程向松合夥陷害夏曼香?”

許慕青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在真相沒出來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不過經過問話,嚴隊長現在覺得可能性不大。

“但是這個真相不可能是我跟程向松聯手陷害她。”許慕青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換個問題,你與夏曼香以前是否有過矛盾?”嚴隊長沒有反駁,換了個問題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肯定有過矛盾啊,而且還不小呢。”

“那你們兩個有過什麼矛盾?”

“這不是她第一次害我了,她故意推我摔到過腦袋,還有在河裡抓魚時按我進河裡想淹死我,還有一次知道我在深山裡迷路了故意隱瞞我的行蹤導致沒人來救我,還好那次我被程向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