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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種菜

“隔壁程大哥?”許慕青凝眉,她不認識這個人啊,她手過敏的事也就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啊。她剛想說她不認識什麼程大哥,卻忽然想起上午她哭的時候有個大哥過來圍觀,該不會就是他吧?

白同以為他失憶了,不記得程大哥是誰,主動解釋道:“對啊,程大哥,就住在我們隔壁那個房子裡。你以前還見過呢,不過你應該不記得了。”

猜到程大哥是誰之後許慕青打了個哈哈:“是嗎?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其實她一直以為隔壁沒有人住,畢竟農村裡都會養些雞鴨什麼的,隔壁一個都沒有,而且她看到很多戶人家,如果家門口有空地的都會種些菜什麼的,隔壁也沒有。還有就是隔壁太安靜了,她從來沒用聽到隔壁傳來什麼聲音,那程大哥不會是一個人住吧?這麼想,許慕青也這麼問了出來。

白同繼續耐心解釋道:“程大哥父親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他媽媽體弱多病,隔三岔五的就要去抓一次藥,自然不像別的村民家那樣熱鬧了。”

許慕青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這程大哥也是個可憐人啊,怪不得看起來冷冰冰的。不過倒是挺細心也挺熱心腸的,那麼快就把藥送過來給她了,她攥緊手中的藥瓶子這樣想著。

“那程大哥過得也挺辛苦的吧?”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都說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在她看來沒爸的孩子也好不了哪裡去。

“可不是嘛,為了賺多點工分乾的都是又苦又累的活,除了每天干農活,程大哥一有空就上山打獵,拿獵物換藥錢,也就這才勉強生活下去。”白同說起這人就是一陣唏噓。

許慕青跟白同又就著那位程大哥的身世感嘆了一番,之後許慕青就房間放好藥,打算洗完澡之後再塗,說到洗澡,她就難過了,這裡不但要自己燒水,而且水還是要去到村中間的水井裡打,從她住的地方去到那裡可是要走好幾分鐘啊!

現在他們都是等水缸裡的水沒了,輪流去打水,這段時間天氣熱還好,男孩子們都是去河裡洗澡的,這樣可以省下不少水。雖是如此,但是還是要隔個兩三天就要去打一次水,很快就輪到她去打水了,她見過那個提水的木頭,特別笨重,但是桶就好幾斤重了,也不知道原身以前是怎麼把滿滿一桶水提回來的。

不過現在想這個也沒什麼用,等真到她提水的時候再說吧。她把藥放好之後就走出來了,發現剛好羅子豪把飯做好了,這裡做飯也是輪流來做的,一個星期輪一個人的,離輪到她還有起碼半個月,這個她倒是不是很擔心,畢竟這裡也沒什麼吃的,頂多就是蒸個窩窩頭,沒什麼技術含量,她覺得即使她從來沒進過廚房也能做出來。

又是食不知味的一頓,許慕青跟這些人沒什麼話題說,而且她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內向的人,吃完飯她就去洗澡了。這裡的浴室也是一言難盡,只在院子裡弄了個不夠一平方米的小隔間,而且裡面地板還長著雜草,牆壁也是黃白色的,看起來有點髒兮兮的,浴室門更是破舊,她在裡面洗澡總擔心門會不會倒下來。

許慕青速戰速決,十幾分鍾就洗完澡了,換下來的髒衣服得拿去河裡洗,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出於對原劇情她在河裡淹死的畏懼,她決定等明天村民們去洗衣服時才跟著去。畢竟這樣人多夏曼香不敢使壞,而且就算掉河裡也有人救。

這裡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的,洗完澡許慕青就回房間了,她還惦記著塗藥。那要也不知道是什麼弄的,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看著不像白天那樣是墨綠色的,反而變得黑漆漆的。

開啟瓶蓋,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瀰漫出來,有點像青草味,又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藥味。她用指尖颳了一點出來,黑漆漆的藥膏在燈光照耀下反射著明亮的光澤,往手掌塗了一點,涼絲絲的,感覺很舒服,她沒忍住又往手上塗多點。

塗完藥膏之後,她感到雙手都是涼颼颼的,特別舒服,再加上累了一天,她躺在床上很快就安詳地入睡了。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許慕青也慢慢適應了這樣的生活,她的手好像也適應了,這兩天去拔草都沒有再過敏了。只有一點不行,她不能再天天都只吃窩窩頭了,她要吃青菜,是真的受不了了,她發現她便秘了。

這幾天她天天蹲在旱廁裡十幾分鍾都拉不出粑粑,不但要忍受廁所裡面難聞的臭味,還要被嗡嗡叫的蚊子咬,每次去都要被叮出好幾個包。

這裡沒有商販賣菜,而且她也沒有錢買,村民們自己種的菜都不敢吃了,她也不好意思舔著臉去要。於是她打上了屋子前這片空地的主意,既然別的村民能在院子裡種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