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就像你說的那樣。”
只一眼,奚午蔓注意到他嘴角的淺笑,心又驀地一堵,再次想起一個令她嫉妒的事實:他會在下著大雪的夜裡到近九十公里外的地方接水西月。
他的身旁總有那個女人的身影,他們總離得那樣近,他們會一起規劃未來,也有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過去。
奚午蔓很快壓下那莫名其妙的情緒,以玩笑的口吻問蘇慎淵:“如果我覺得一個男人很有魅力,我單純很喜歡他,也可以向他求婚?”
“那你就要注意了。”他說,“你以為的喜歡,是否出於對美好事物的佔有慾。”
奚午蔓將臉蛋湊近蘇慎淵,微笑著直視他的眼睛,似有意捉弄:“叔叔覺得,我對叔叔的喜歡,是怎樣的?”
“自私的。”他神色自若。
他說得很對,奚午蔓甚至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反駁。
但她沒有退縮,稍壓低了嗓音,又問:“叔叔接受不了別人自私的喜歡麼?”
“如果我二十歲,我能接受。現在我沒有興趣跟別人玩猜來猜去的遊戲。”沉默了兩秒,他直接猜中她的心思,“你不想嫁給穆啟白可以直說,不用這樣。”
奚午蔓驚愕地睜大眼睛,問:“您怎麼知道?我表現得這麼明顯?”
蘇慎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說:“你不想嫁給穆啟白,有的是人幫你,你完全不用找我。”
“但如果我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穆啟白,除了您,還有誰能幫到我呢?”
“你自己。”
蘇慎淵的態度實在冷淡,奚午蔓頗覺乏味,與他保持了距離,重又看車窗外,說:“您倒也不用這樣敷衍我。”
“除了幫你發展屬於你的人脈,讓你擁有更多更穩定的資源,我也幫不了你什麼。”蘇慎淵始終從容不迫。
奚午蔓倏忽明白了什麼,迅速扭頭,正對上蘇慎淵一如既往平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