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只是一句調侃的玩笑話,沒料到奚午蔓會一本正經地這樣回答,一時不知道該懷疑什麼。
“什麼鬼?你真要去結婚?”
“訂婚。”
他用舌頂了頂左腮,雖然想相信她在開玩笑,火氣還是一下竄了起來:“你他媽才幾歲,就結婚了?”
聽這口癖,奚午蔓立馬記起這暴躁老哥的全名,王齊宇。
“是訂婚。”她放緩語速,耐心糾正。
“你別跟我鑽字眼,這他媽有區別?”
她懶得跟他解釋,微笑著就要轉身離開。
“不是,你真要訂婚了?”王齊宇焦急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你跟誰訂婚啊?”
“穆啟白。”
王齊宇一臉震驚:“那老登你也能看上?你是不是以為天下男人都死絕了?”
感覺他把他自己也給罵了,奚午蔓大感震撼,反問:“你不活得好好的?”
他稍稍一愣,又是暴脾氣地開口,卻不像在生氣:“那不就得了?你嫁給我也比嫁給他強啊!你啥眼光啊你。”
想到年甫笙之前也提到她的眼光,她眉頭一皺,問:“我眼光怎麼了?”
“憑我對你們女人的瞭解,你們女人想要的丈夫應該具備的優良品質,那老登一個也不具備。”
奚午蔓懷疑他對女人壓根沒什麼瞭解,但她選擇了沉默。
“連我這個c市人都知道,那老逼登出了名的愛嫖。”他轉而以恨鐵不成鋼的口吻問奚午蔓,“不是,你訊息是有多閉塞啊?行,就算你不知道,總不能你哥也不知道吧?”
奚午蔓揪住他對穆啟白的稱謂,趁機打斷他:“老登是什麼意思?”
他不耐煩地輕嘖一聲:“我說你這個人啊。都什麼時候了,老登是什麼意思很重要嗎?現在最要緊的是,你不能跟那傢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