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用金星丘擦去眼角的淚,她提起拿破崙正欲起身,雙眼被一雙從後面伸來的大手矇住。
“你在等誰?蔓蔓。”男人帶笑的輕柔嗓音落在她耳畔,伴著溫熱的氣息。
奚午蔓反應了好幾秒,才想起一個很冒犯的傢伙。
她掰開男人的手,抬頭,果然看見年甫笙帶笑的臉。
“我打算回家。”奚午蔓說。
年甫笙的胳膊搭在她肩頭,雙手輕輕捧住她的臉蛋,像揉小貓一樣輕輕揉了揉。
“你吃飯沒有?”年甫笙問。
奚午蔓掙開他溫暖的手,起身與他保持了距離,才答:“吃了。”
年甫笙笑盈盈地盯著她,似在判斷她話語的真實性,瞥一眼她手中的拿破崙,才說:“我送你回去。”
奚午蔓思考片刻,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於是說:“麻煩您了。”
“你……”年甫笙含笑的眉眼間有別的情緒,很複雜,奚午蔓看不懂。
他分明有很多話想說,但除了那個“你”字,他什麼也沒說,極紳士地抬手作請,為奚午蔓指了停車場的方向。
年甫笙的黑色轎車內沒有車載香水,卻瀰漫著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扶手箱的杯架裡沒有水杯,倒是斜插著一支cL光耀定製唇膏,那不屬於他。
奚午蔓並不關心香水和口紅的主人是誰,年甫笙也沒解釋。
等紅燈的當口,年甫笙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一樣,問:“蔓蔓,你是不是把我的聯絡方式弄丟了?”
奚午蔓立馬記起,之前把他給的紙條扔進了垃圾桶,驀一陣心虛。
她很快清了清嗓子,佯裝鎮定地開口:“怎麼突然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