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落水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奚午蔓說。
她不知道能不能把實情告訴年甫笙,畢竟她還不知道奚家怎麼處理這件事。
“你不知道?”年甫笙明顯不信。
“不知道。”奚午蔓再次找準機會收回手,以不容懷疑的口吻說,“我腦袋一暈就掉下去了。”
年甫笙沉默片刻,抬頭盯了奚午蔓的眼睛良久,突然問:“穆啟白呢?”
奚午蔓眉頭一緊,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提到穆啟白。
“他是你未婚夫,這都保護不好你。”
“不是……”奚午蔓想說,這真不能怪上穆啟白。
年甫笙並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單手往她被褥一按,傾身湊近她,直視她的眼睛,說:“蔓蔓,你身邊那個人應該是我。”
他離得實在太近,奚午蔓聞到他衣上還未散去的風雪的氣息,抬手試圖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抓住雙手的手腕。
他拉下口罩,以很快的速度偏頭,直接咬上她的唇。
幾乎同時,奚午蔓聽見房門被開啟,她還未來得及推開年甫笙,髮絲微亂的樓盛已經出現在視野之中。
樓盛跟奚午蔓同等震驚。
奚午蔓用盡全力推開年甫笙,只祈禱來者還沒看清剛才發生的事,卻聽見來者問:“你們這是?”
奚午蔓恨不得拉上被子將自己死死捂住,雙手卻被年甫笙緊緊抓著。
年甫笙回頭看向樓盛,帶著面對客人般的主人家的微笑開口:“很抱歉,先生,現在不是探病的時間。”
樓盛左眉微抬,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但顯然在思考二人的關係。
趁年甫笙的手稍稍放鬆,奚午蔓立馬掙出雙手,想笑卻笑不出來,到底只象徵性乾笑兩聲。
“你怎麼又來了?”奚午蔓問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