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情緒的單純目光看他,試探著他的底線。
他的手在她臉蛋前約莫兩公分的位置停了兩秒,然後收到褲兜裡,說:“去洗澡吧。”
“哥哥希望蔓蔓去哪洗?”她嗓音軟糯,一臉真誠。
奚午承的臉色驀地一黑,卻沒如她預料的那般大發雷霆,而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從椅上拽起,轉身按在餐廳緊閉的落地窗玻璃上。
奚午蔓看清玻璃上自己臉上的顏料,身後的男人扯下她的髮圈,將她的頭髮捋到左肩,低頭親吻她的後頸。
沾有彩色顏料的白色毛線開衫滑落到地面,她纖細的腰身被男人的手掌把住,握成拳頭的手被他輕而易舉鬆開。
男人的手漸漸加大力度,她有些難受,想要掙開,暗暗較量過力氣之後,她果斷放棄。
可心裡的厭惡還是驅使她說出這麼句話:“哥哥不覺得噁心麼?”
她看見玻璃中,男人在她右肩井處停住,下一秒,她感覺到右肩井劇烈的痛,額上迅速冒起細汗,卻死咬著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
她痛得近乎昏厥,痛感突然消失了半秒,隨即是一陣陣的刺痛。
她看著玻璃裡,男人沿頸側吻向她的耳垂,不知什麼時候探進她衣裡的大手蛇一樣上滑,不輕不重地掐住她的脖子,催眠一般對她耳語:“你屬於我,只有我可以這樣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