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入耳,捂著她眼睛的手恨不得將她的眼球壓爆。
他捶打奚午蔓的動作一下比一下更狠,很快奚午蔓身上遍佈紅印,奚午蔓卻麻木了,放鬆下來的身體一動也不動。
直到擋住她視線的手拿開,強烈的光刺得她的眼睛痛得一時睜不開,她聽見皮帶割破空氣的聲音,隨即她的皮肉綻開。
她強忍著劇烈的疼痛,雙臂抱住腦袋,緊緊蜷成一團,卻沒有哭,也沒有叫。
“你在床上做了什麼?”奚午承怒吼的聲音幾近撕心裂肺,“蘇慎淵讓你做了什麼?!”
奚午蔓想大罵奚午承一頓,但她知道那樣只會讓他發洩更多怒火。
突然靈光一現,她緩緩放下手臂,抬眼直視奚午承發紅的眼睛,十分冷靜地開口,口齒清晰得異常:“我明天要去錄製綜藝節目,下午就得去彩排。”
她看見,皮帶停在了半空,奚午承一時張皇失措,手控制不住地顫抖。
“你說什麼?”奚午承的眼中難得流露出恐懼。
奚午蔓並不在乎他到底懼怕什麼,她只在乎自己是否能達到目的。
於是,她放緩語速,也加重了語氣,說:“蘇慎淵讓我,明天晚上,去錄製綜藝節目,下午就得彩排。”
“你?綜藝?”奚午承恐慌地冷笑一聲,捲了皮帶,心慌意亂地左顧右盼,最後重又對上奚午蔓的視線。
“不要忘了你說過的話。”他警告般丟下這句話,提著皮帶轉身往樓上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奚午蔓眸光一沉,敏銳地捕捉到他步伐中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