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甫笙已起步進了臥室。
“你不要過來!”奚午蔓本能喊出聲。
年甫笙卻無視了她的話,直將她逼到牆角,她一個趔趄,就倒在單人沙發上。
男人俯身,臉離她的很近,帶笑的語氣中流露出危險的警告:“你都沒試過,怎麼知道有沒有傳染病?”
奚午蔓的腦袋往後靠去,與年甫笙保持了些許距離,毫不客氣地開口:“請你離我遠一些!”
男人沒有回話,也沒有聽她的話,下巴微微一抬,直接就咬上她的唇。
她本能就是抬手一巴掌,手卻在半空被抓住,死死按到男人火熱的衣間。
他的右手控住她的後腦勺與後脖頸,強迫她仰頭接受他充滿報復意味的吻,手指慢慢揉進她披散的頭髮,攻勢忽緩忽急。
舌尖的柔軟安撫大腦放下警惕,唇瓣連帶著被傳染疾病的擔憂一起麻木。
臥室裡彌散著玫瑰的香氣,奚午蔓的大腦似乎什麼也沒有思考,又似乎想了很多,不知怎的,竟閉上雙眼,下意識回應。
天已是漆黑一片,城市萬千家燈火之間,風與雪都有了形狀與色彩。
沒開燈的臥室裡一片幽暗,就似那很遠很遠的過去。那裡,有紅白藍三色的風唿輪在夜色中轉動,高舉風唿輪的少年迎著風奔跑,只那麼猝不及防的一個剎那,他剛好看向月亮升起的方向,她剛好停步,注視他手中風的形狀。
奚午蔓終於累得無力再予年甫笙回應,後者才緩緩鬆開她。
他的左手仍緊緊抓著她的雙手,右手則捧住她的臉蛋,直視她迷離的眼睛,試圖在昏暗中看清她的情緒。
“跟我交往。”他果斷地決定了二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