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穆啟白塞了藥給她,而且他還害得她摔了一跤。但她並沒有因那一跤而受傷。
她久久沒有回應,來纘燁也沒辦法從她實在平靜的表情得出判斷。
“你只用點頭,或者搖頭。”來纘燁說,“我需要得到你的回答。”
奚午蔓立馬乖巧地點頭。
“你家人知不知道穆啟白對你施暴?”來纘燁問。
奚午蔓想說沒有這樣的事,可嗓子實在很痛,於是搖搖頭。
“你想不想告訴你家人?”
聽見這個問題,奚午蔓才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資訊傳遞與接受已經開始有了偏差。
她試著告訴來纘燁不是這樣,卻再次搖頭。
“你很愛穆啟白?”來纘燁的語氣添了懷疑。
奚午蔓突然想到婭姐,還有一個人,她一時想不起來,不禁出了神。
不知情的來纘燁以為戳到她痛處,眸光微微一沉,咧嘴輕笑出聲,教人分不清情緒。
奚午蔓後背突然泛起一陣寒意,不自覺打了個寒顫,放棄了回憶過去的、與現在沒什麼相干的人與事,重又看向來纘燁,對上他視線的剎那,她感覺自己成了只被獵鷹盯上的野兔。
“我沒記錯的話,你回A國也沒多久。”來纘燁身體往前微微一傾,十指交叉的雙手放到桌面,目光更犀利了幾分,語氣卻依舊令人如沐春風,“穆啟白有什麼很特別的地方讓你一見傾心,情不自禁?”
有種早退遭教導主任審問的感覺,奚午蔓心虛地捧起茶碗,突然恨自己的嗓子怎麼就這麼痛,來纘燁怎麼偏挑她不能說話的時候問她這些問題。
她想到早上被桌腿撞出的傷,突然覺得膝蓋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