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知道誰提到她的生日在元旦那天,眾人這才突然想起她似的。奚耀航提醒她跟對方的各位血親挨個敬酒,像穆啟白已經做過的那樣。
“蔓蔓還在吃藥,不能喝酒。”黃奉清微笑著提醒。
奚耀航卻覺得掃興,十分不樂意的開口:“吃什麼藥不能喝酒?喝一點又沒什麼大事,在座的都是長輩,多少得喝點。”
黃奉清微笑著,默默往奚午蔓的茶杯裡倒上熱茶。
“哎!”奚耀航注意到黃奉清的動作,當即一拍桌子,指著奚午蔓就大聲嚷嚷,“成什麼體統!這麼多長輩你喝茶?!不把長輩放眼裡?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氣氛瞬時有些尷尬,還是穆啟白的母親說了句“小事”,又說了好些活躍氣氛的話,奚耀航才沒執著於讓奚午蔓喝酒。
這頓飯整體講來,氛圍算得融洽,除了奚耀航偶爾為顯擺自己的權威而拍桌子大吼大叫。
好在穆啟白的血親都沒怎麼介意,彷彿早習以為常了。
可自奚耀航第一次拍了桌子,奚午蔓就不高興,心裡是說不出的反感,面上卻仍掛著一貫的溫和微笑,像其他人一樣表現得毫不在意。
晚餐結束後,奚午蔓坐上奚午承的車,往與眾人不同的方向離開。
“蔓蔓想吃什麼?”奚午承突然問。
聽見奚午承的聲音,奚午蔓這才意識到,他今晚特別安靜,自從進到飯店,就沒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