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你臉,你不要不識趣。”
奚午蔓不想再理她,微微一笑,就要重新戴上耳機,說:“你要沒什麼事,請不要打擾我聽書,謝謝。”
“喂!奚午蔓!”顏洛秋突然提高音量,引來旁人側目,而她非但毫無收斂,還更誇張地站起身,“你擺什麼架子?沒有奚家,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真當自己是個畫家?沒有奚家千金的名頭,你的畫,白送都沒人要!”
顏洛秋的表演迅速吸引了一大波觀眾,甚至有人走近來觀看。
奚午蔓的太陽穴突突地疼,雙手抓緊耳機,咬著牙開嗓:“顏小姐,這裡是公共場合。”
“公共場合又怎樣?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奚午蔓是個極其沒教養的東西!”
奚午蔓很氣,又覺得沒必要生氣,糾結之中,她無奈地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顏洛秋抄著手,不屑地俯視奚午蔓。
“我笑你蠢。”奚午蔓將耳機掛在脖頸,身體後傾,靠著沙發靠背,臉上全無了先前的禮貌微笑,“你這樣,只會丟你自己的臉。”
不等顏洛秋再說話,奚午蔓冷笑著又說:“跟趙許營上過床,這就是你到我面前發瘋的底氣?”
“你!”顏洛秋本就白皙的臉剎那更是慘白,看了看左右越聚越多的人,氣得指奚午蔓的手都在發抖,“你胡說八道!”
奚午蔓無所謂地輕一聳肩,用目光一指桌上的平板,問:“你是要我馬上拿出證據?還是趁我現在還沒跟你計較,趕緊滾蛋?”
“你有病!”顏洛秋幾乎是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