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韋劍,田伯光都快瘋了。
委實是今日讓他吃驚的事情太多了。
其他就不說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用上煙霧彈,居然還是沒有恍到韋劍。
而他的身法速度果然和自己感應中的一樣快。
要知道,靠著這一手,不知道多少人得以逃命。
而他這還是加強版的,再加上那卓越的輕功,卻不想居然絲毫用出都沒有。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韋劍淡淡的說道。
田伯光遇到自己就該怨命苦。
誰叫自己不但可以透過眼睛觀察,還能透過靈魂感知呢?
雖然這種感知,並不是如同神識一樣明察秋毫。
但是隻要有風吹草動,自然還是可以捕捉到的。
田伯光扔了煙霧彈,轉身就跑,速度太快,動作,聲音自然也就大了,落在韋劍感知中,自然就好似黑夜中的螢火蟲。
至於輕功,短距離爆發,自己更勝一籌。
“好,今日就算是我倒黴,認栽了。”
眼見得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田伯光直接很是光棍的就認輸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卻是心懷大快。
“韋師弟,可不能放過田伯光。此人作惡多端,萬死難贖其罪。”
就在此刻,一個泰山派的道士站了出來,對韋劍說道。
此人乃是泰山派掌門天門真人的師弟,為人和他師兄一樣,脾氣暴躁,嫉惡如仇。
這一次要不是韋劍提前出手,他也會出手對付田伯光。
只不過,顯然他的武功和脾氣是不能劃等號的。
原來軌跡中,不但是他自己被田伯光重創,便是弟子都死在了田伯光刀下。
隨著他的開口,其他看不慣田伯光的人也都紛紛開口了。
“殺了他,殺了他。”
“韋公子,此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殺了他就是為民除害。”
......
看到這一幕,韋劍卻是微微皺了皺眉。
田伯光作為淫賊自然是該殺。
但是韋劍可不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人。
先前之所以出手,也只是因為這裡是衡山派的地方,有衡山弟子受傷了。
更加不願意被人脅迫著做什麼事情。
不過,若是為了田伯光和眾人對峙似乎也有些不好。
他本來只是想要拿下田伯光,之後的事情,是殺是剮是放,都交給劉正風處理。
現在若是不殺田伯光似乎是在包庇對方,殺了田伯光似乎又被人裹挾,反正怎麼都不舒服。
“米為義,你認為該怎麼辦?”韋劍對一旁的米為義道。
他是劉正風的弟子,劉正風才是衡山城的坐地戶。
這種麻煩的事情自然交給他來處理。
他說殺,就殺,
他說先關起來,就先不殺。
那都是自己家的事情。
“這......”米為義一下子愣住了,顯然他沒有想到韋劍居然會問自己。
就在他遲疑的瞬間,卻見一團勁風忽起,街道上面如同捲起一股青色風浪,翻翻滾滾向著米為義捲了過去。
田伯光之所以放棄爭鬥投降韋劍。
除了是真的打不過,也跑不了。
還有一點便是他從韋劍身上沒有感受到多少殺機。
本來想要等遠離了韋劍,過段時間,找個機會溜之大吉。
卻不想因為天松道人的話,讓自己一下子陷入了死地。
一旦韋劍真的動了殺機,那自己可就沒有活路了。
所謂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打韋劍他是打不過的,那就只能另闢蹊徑,讓他投鼠忌器。
於是,田伯光便將主意打在了米為義身上。
“找死!”
看到這一幕,韋劍眼睛頓時一眯。
霎時間,一股殺機逼了過來,直涼入心。
田伯光恍惚中覺得韋劍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柄寶劍,一劍光寒十四州。
他的心靈深處突然湧起一股寒意,眼前亮起了一道雪白劍光。
“不好!”
田伯光見狀,心中的危機感幾乎到達了,他拼了命的讓自己的速度更快一點,只要將米為義拿下自己就可以活